楼沁的热情就维持了一小会儿,便熄灭了。
凌聿风跟大爷一样就知道享受,半分主动都没有,她亲了一会儿手麻嘴也麻,干脆要从他身上下来。
同时,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倏地收紧,楼沁又和他紧紧地贴着,听到他问,“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啊,这样你怎么开车?髹”
“我还气着呢。”他这样回。
楼沁忍不住莞尔,揉揉他的脸,噘着小嘴凑近他说,“我知道你没生气,你是不喜欢看到我穿得美美的去参加宴会嘛。不过我也遭罪了啊,冻都要冻死了,以后我再也不听朵拉的。而且,以后我只在你一个人面前美美的,好不好?”
她靠得越近,身上的淡淡的雅香就越明显,热乎乎的呼吸围绕在他的脸色,再加上讨好的话,凌聿风怎么还强硬得起来?
其实他本来就没在介意纪睿恒的事,五年前他吃了一堑,如今更加确定她的心里只有他,那种醋他不会吃。
不过,就是有点不大高兴,他都没见过她这般娇俏精致的小模样,却先让别人先看了去。
“冷么?”目光又徐徐落在她微低的胸口上,眼里闪过一丝痞气,男人的喉咙发出近乎沙哑的声音,“待会儿就让你热起来。”
楼沁还没缓过神来,嘴就被他堵个严实,温热柔软的东西钻进她的口中。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就算是智障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楼沁虽说年纪比他轻,可脸皮到底没有凌聿风这么厚。
凌聿风像是有早有防备似的,一察觉到她想要挣扎的意图,马上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她的腰后,她被迫向后微微弓着身体,倒是方便凌聿风低头咬她的锁骨。
他一言不发,只是亲她。另一只手把她红裙的肩带拉下来,从锁骨又转移到肩头时轻时重地啃咬,同时用下/身抵着她,楼沁一时间也被他撩拨得不行。
他有多想要她,她也就多想和他结合。
后来双手得了自由,楼沁也去亲他的薄唇,一边抽出他掖在西装裤里的衬衫,一边去解他的皮带。
被她吻得唇周都是口水,男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小色女,就这么着急?”
楼沁抽空瞪他一眼,不过没有迫人的气势,反倒风情万种的,“我说回家你又不肯,那就速战速决,省得万一被人抓到有伤风化,你这张老脸往哪摆?”
凌聿风哼了一声。
她穿着裙子也方便,被盈满的刹那,凌聿风重重地向里顶弄,非常介意的问,“这下还觉得我老不老了?”
楼沁惊喘一声做回应,浑身上下像是霎时没了骨头,软趴趴地挂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车内弥漫着浊重的呼吸和汗水交融,楼沁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大胆,或许环境带给他们很大的刺激享受,尤其偶尔有车途经时,前方被车灯照亮,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十指深深扣进他的肌肉。通常这时,凌聿风也会发出沉闷的轻哼声。
不过整个过程中,却也没几辆车经过,楼沁分神地想,或许他早就有预谋,故意把车开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这个有心机的老男人......
结束后,两人都需要平静。稍稍给楼沁整理一下,怕她出汗后会着凉,凌聿风将车内的暖气又调高了两档。扭头看向副驾驶,楼沁就跟没电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双颊嫣红。
他翘着嘴角,带着些餍足和玩味,挂当启动车子后,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就这么握了一路。
下车后,凌聿风把身上的那件大衣给楼沁披上,她穿起来差不多长及脚踝,比她那件将将只过了大腿的大衣要保暖许多。在电梯里,凌聿风仍旧穿着他体面的西装三件套,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她的白色外套和那双高跟鞋。
芳草园有两个洗浴间,等凌聿风出来的时候,楼沁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对着摊放在她面前的那件红裙子长吁短叹。
凌聿风靠着她坐下,将毛巾扔给她,楼沁自然的接过,然后跪在他身后帮他把短发擦干。
“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他开口问。
该不会是刚才在车里弄,她不高兴了?
楼沁听他一问,马上又垂头丧气,悻悻道,“裙子刚才弄脏了,没办法找人家退了。”
凌聿风瞄一眼床上的裙子,裙摆处确实有一摊深色的污渍,想到那是什么,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才问,“为什么要退?”
“因为平时穿不上啊,我特意连吊牌都没摘。”说到这,楼沁也有些窘迫,“虽然是挺不道德的,但是这裙子太贵了,三万多呢,都够禹禹和水水一个月的托儿费了。”
楼沁越想越心塞,今天这一趟校友会究竟是为了什么呀,饭也没吃好,还赔上一条裙子,顺带饿着肚子把凌叔也给喂了。
看她哭丧着小脸,凌聿风转身靠在床头,轻轻一带将她带进怀里。
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她还真没用过他的一分钱,就连买菜做饭都是拿她的积蓄。夏士雄说虽然她现在康复,但有些问题还是会心存芥蒂,甚至偏执,比如在财产问题上和他分得清清楚楚。
凌聿风不敢勉强她,因为她对这件事有阴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
现在他只求她能安安稳稳的呆在他身边,至于那些问题,总有一天会慢慢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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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退不掉,楼沁只好动手把它洗了,一边洗一边心在泣血。
刚从阳台把衣服晾好,她就接到了夏士雄的电话,“江家的订婚宴?我也要去?”
夏士雄在电话那端道,“你妈这些日子腰不好,她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去海城,正巧你还在这边,索性就陪我去吧。”
楼沁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拒绝成,在对她有再造之恩的夏士雄夫妻面前,她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夏士雄也是吃定了她这一点。
夏士雄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打算,楼沁现在和凌聿风重修旧好,但凌聿风总不可能一直陪着她隐姓埋名地在禹城生活,而且对她心理上的这些病症,最好的良药不是逃避而是面对。
再者说,这也是凌聿风属意的,夏士雄相信凌聿风肯定不会让她吃一点亏。
晚上睡觉前,楼沁把夏士雄要她去参加江家订婚宴的事情说了,凌聿风没有反对。
很快,她又想到穿着问题,欣喜道,“太好了,去参加也不错,这裙子就又能穿了,穿两次就一万五,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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