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沁提前两个小时下了早班,病房里已经没有凌母的身影。
这时候她已经换下工装,穿回自己的衣服,男人见了还有一些失望。
“要不要喝水?”她凑近他,手先摸了摸凌聿风的额头。
凌聿风把她的小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攥在手心里,低声说,“陪我坐会儿就行了,哪都不要去。髹”
楼沁对上他的眼睛,又想起中午凌母说的那些话。这些年他孤零零的,身边也没个人,可能生病了都没有人知道。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喘不过气来一样。甚至想到他夜里生病,可能连杯热水都喝不上,一个人硬扛着,扛了这么些年......
对她这个表情,凌聿风再熟悉不过。
捏捏她的手背,口吻多了些宠溺的温柔,“怎么回事?三天一小哭,两天一大哭,你是水库吗?”
楼沁无心和他开玩笑,坐在他身边,头抵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凌叔,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楼沁?还有孩子的事。”
凌聿风收紧了手臂,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病中更加性感,“这一次,我不会勉强你。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我们再去海城,再去面对那些人。”
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楼沁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凌家是大家庭,不会放任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当年,纪睿恒就是个例子。如果凌傅正知道两个孩子的存在,可能会逼她们回海城,凌聿风没说自然有他的考量。
只是,光顾着为她考虑,却忽略了他自己,所以才被凌傅正打成这样。
楼沁靠在他怀里,闻着令她舒心的味道,眼圈又是一红,“凌叔,我答应凌妈妈了,会好好照顾你。”
“不应该是我照顾你吗?”凌聿风莞尔。
“可我想照顾你。”把这几年的份,全都补回来。
凌聿风揉了揉她的发顶,又落下很轻的一吻,“真是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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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凌聿风出院,身上浅的伤口开始结痂,炎症也早就消了。
楼沁没让他回酒店,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只是中途让司机绕了一圈,去酒店给他拿了些换洗的衣服。
她不说,凌聿风也没有主动问她准备让他留宿多久,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小时,都是他赚来的。
这几天在医院都休息不好,回到楼沁的出租屋差不多九点,凌聿风在楼沁的严词警告下还是去洗了澡,如果再多一天,他的‘洁癖狂躁症’恐怕就要发作。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楼沁正把他的西装往衣橱里挂。
她背对着他,穿着和夏水凝一样的珊瑚绒休闲装,腰肢不盈一握。长发用一个夹子悉悉落落地盘在脑后,露出细白又线条漂亮的颈子。
凌聿风从后面抱住她,因为洗澡的缘故嗓子带了些低沉,“今晚打算让我睡哪?”
楼沁起先吓了一跳,背后这个怀抱温暖又熟悉,很快她就放松下来,手中的活还在继续,一边搭腔,“睡在客厅的沙发怎么样?又软又暖和的,你肯定喜欢。”
她个子不高,他又太高,圈着她这个姿势对男人来说有些不舒服,可又实在舍不得松开。
听到她的回答,凌聿风轻哼一声,“那我还不如睡酒店。”
“好啊,那你去酒店吧。”楼沁有恃无恐地道,谅他也不敢走。
凌聿风忽然把她抱起来,楼沁一声尖叫,听到他说,“那我就把你打包带走,一起去开/房。”
“......流氓。”
到底,凌聿风也没有睡沙发。毕竟在医院折腾了三天,一沾上床他很快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楼沁哄睡两个孩子,一回到卧室,就看到他睡得很熟,短发了无生气地垂在男人光洁的额头,胡子方才在浴室刮得干净,睫毛安安稳稳地阖着。
楼沁掀开被子躺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用手描绘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会显得这么温和,毫无攻击性。
目光不自觉柔了几分,嘴角漾着一抹弧度,楼沁将他的手臂搁在自己的腰上,靠在他的胸膛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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