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脸色一变,还没回答,仲孙钟已经怒吼了起来:“安京,你这无耻狗贼!竟然跟海妖族、魔族勾结在一起,屠杀自己的族人!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耻辱吗?!”
“耻辱?哼!”安京怒哼一声,道:“你这老不死的知道什么叫耻辱?你们马上就要亡族了,这就叫耻辱!本族长只不过是顺应潮流,择主而事,为的是我们海族的将来!这份高瞻远瞩岂是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能够明白?万年之后,本族长的历史功绩将会被海族人民世世代代传诵下去,而你们若是执迷不悟,最终都不过是海族历史长河中被人唾弃的一粒渣滓而已!”
安炳申脸色冷峻,沉声的回答道:“安京,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历史是绝对不会歌颂一个将自己民族命运断送的败类的!可笑你都不是三岁小孩了,自己居然还分不清对错,不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安京听了,狞笑的说道:“安炳申,可笑的是你!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历史从来都不是由失败者书写,而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在不久的将来,我自然会是青史流芳的那一个,而你们,哈哈哈,你们才是背叛海族的人,不管身前身后,你们都会受到千夫所指,难道你连这都不明白吗?”
安炳申摇头叹气,道:“安京,你已经疯了,彻底的疯了!”
安京摇了摇手指,得意的笑道:“我疯了?不,不,安炳申,你才疯了,居然会疯到把海族的命运交托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陌生人族手上!你以为那个沈离真的能够救你们吗?告诉你,本族长早料定你们会让他去永诀丘解救另外那个人族,所以本族长亲率人魔两界的五大顶尖强者赶往永诀丘,已经把沈离斩杀在了永诀丘中,现在,你们什么都指望不上了!哈哈哈!”
在和沈离恶斗之时,安京一看席茹心被沈离斩杀,早就吓破了胆,躲的远远的,可以说永诀丘中那场针对沈离的战斗,实际上跟安京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是鬼使还是魔师都对安京极为鄙视,但是现在从安京嘴里说出来,不知道的人听到了,再加上他自己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好像他的地位高到人族和魔族的强者都得听他指挥似的。
安炳申虽然知道这家伙的牛皮吹上了天,但他此时的重点并不是放在这上面,而是听到沈离已死的消息。
沈离虽然修为惊人,但如果真的是遭遇了几个顶尖大能的偷袭和围攻,陨落也是极有可能的,想到这里,安炳申一颗心直往下沉去。他的确是把沈离视作拯救海族的最大希望,可是如今沈离一死,不但这个希望就此被扼杀,而且他们与人族交好的一个渠道也彻底的被斩断了。
也就是说,安炳申原先期望的沈离救出王信平之后,再请求王家助战的想法就此落空了,他们海族只能孤军奋战,再无后援。甚至他们王家在知道自己的世子被困死在永诀丘后,还肯定会迁怒于海族,这对如今的海族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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