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脸上都是对蒂娜重情重义的赞叹。
&nb师姐会一往情深吗?
&nb呵呵,他只能在心里冷笑两声。
&nb不错,当他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时也不可避免的震撼,动容。因为他第一次见到那白虎妖时就敏锐的发现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蒂娜震断筋脉是为了保护小白虎。
&nb为此他还感动了好几天,想不到她那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师姐居然开窍了,竟然会对一个青涩无知的白虎妖动了真心,并且还用情至此。
&nb于是他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内就辞去书院夫子的工作,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带着清扬回到了天竺,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蒂娜什么忙,毕竟当年因为清扬的事,欠了蒂娜好大一个人情。
&nb然后……他就发现他好像被骗了!
&nb事实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他的师姐蒂娜远比他想象的要狡猾奸诈许多。
&nb因为他师父一看见他,就像看到了救命草一般抓着他不放,用命相逼让他接下掌门和天竺国师一职。
&nb当天竺国师?
&nb那简直和坐牢没什么两样,而他有娇妻在旁,怎么可能去当什么狗屁国师。
&nb他恕难从命。
&nb于是师父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你师姐已经成了半死不活的废人了,自己此生又仅仅收了他们两个徒弟,如今他不挑这担子,谁来?难道眼睁睁的看门派就此衰落,国师宝座落在其他门派手中吗?
&nb然后他很淡定的说,“我能接好师姐的筋脉,让师姐一切如旧。”
&nb他当时还在沾沾自喜,暗自庆幸自己有备而来,遂师父大喜。
&nb半年之后他果然医好了蒂娜,而他们的师父却离驾鹤西去的时日也不远了。
&nb就在他想离去的同时,蒂娜却对她说了一句话,“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nb看着她师姐奸计得逞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nb这都怪他蠢,他活该被算计,其实他早该知道她那师姐就算真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用情如斯的。
&nb“我都治好你了,你还想怎样?”
&nb他气得几乎咬碎了牙齿。
&nb“治我?”蒂娜挑眉,笑得洋洋得意,“我可没要你治我,这都是师命。”
&nb师命,好一句师命。
&nb“你——”
&nb“你什么你。”蒂娜巧笑嫣然,拍着他的肩膀轻轻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nb一句话就戳中了蒂弗的软肋,他如同泄气的球,一瞬间气焰全无。
&nb“我就不该心软回来,你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nb“可惜啊,世上没后悔药。”蒂娜眼珠滴溜溜的转得欢快,“而且我知道你不会的。”
&nb师姐真贼!
&nb蒂娜好像捏准了他,十分笃定的说道:“如果你狠得下心来,你就不是蒂弗了。”
&nb蒂弗气得大跳,就因为知道他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她才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她才敢用内力自断筋脉,原来一切都是陷阱!
&nb好吧……他投降,可是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国师的。
&nb但是他又猜错了,蒂娜并没有打算让她做国师,而只是让他接手师门,做掌门人。
&nb这个要求很合理,他无法拒绝。
&nb可是他却想不明白,以蒂娜的手段,只要她再用点心完全是可以逼自己做国师的,最后又怎么会退而求其次只让他做掌门?当然,除了他师姐偶尔会发发慈悲之外,一定还有个大原因。
&nb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他多年,而如今,他终于想通了。
&nb原来她是想用掌门一职把他困在天竺,就像师父用国师一职把她困在天竺一般,蒂娜困他完全是为了今天,为了今天她走之后自己可以顺利接替她的国师之位。
&nb原来从一开始蒂娜就计划好了,当有一天不得已要离天竺人民而去时,可以立刻让他来接手国师一职。
&nb而且蒂娜心里清楚绝对会有这么一天,以蒂娜的性子是不可能甘愿一辈子被困在佛窟之内的。
&nb虽然他内心十分抗拒国师这个职位,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身上背负的责任都不允许他推卸这个职位。
&nb接下来让他接任新国师势在必行。
&nb真是老奸巨猾!
&nb当年就是自己的一时心软,而中了蒂娜精心策划的陷阱。
&nb她倒好,圣人情圣全被她占了,却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自己。
&nb当然,他师姐的心机他是不可能点穿的,所以他也只能自认倒霉的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nb这都怪他蠢!
&nb蒂弗叹气,甩开这段心酸的回忆,继续不动声色的听弟子们的谈话。
&nb“是吗师伯当年真的自断筋脉可是现在看师伯也是肢体健全呀”
&nb“那都是多亏了咱们的蒂弗师父妙手回春,师伯的四肢都是师父接回治好的。”
&nb“听说师伯一直以来行事都是乖张妄为,而且年轻时极好女色……太师父为了让她安心留在天竺,还以死相逼,强迫师伯承袭了国师之位。”
&nb“啊原来传言是真的师伯真迷恋过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