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华的神色,瞬间变幻莫测,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方恒,紧紧的皱眉,“方恒,你可是主子的包衣奴才,从小陪着主子一起长大,我问你,主子既然对雪鸾宫的位置,了若指掌,为何心心念念的要让张媛媛那个妖女带路?”
方恒无力的跪下,耷拉着脑袋,“大人,奴才也不知晓,主子的心思,奴才一向不敢琢磨!”
宁思华狠狠的瞪了方恒一眼,冷声,“那你告诉我,是谁伤了主子?”
这个问题,白谨和箫连城都想知道,所以都靠近了方恒,方恒顿时觉得压力很大,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白谨盯着方恒的神色,顿时明白了几分,冷笑,“凤云轻,是凤云轻对不对?魍”
方恒身体一个哆嗦,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白谨点头连连,喘息着道,“好个凤云轻,我就知道,她说走就走,说出现就出现,哪里有那么简单,原来是跟张媛媛一唱一和,等着小楚自投罗网!”
方恒不敢多说,赶紧磕头,“是奴才没有照顾好主子,还请太后责罚!檎”
他不住的磕头,最后额头都流出了鲜血。
箫连城看不过去,上前拉了他一把,皱眉道,“别跪了!”
方恒被拉了起来,还是大气不敢穿,那边御医忽然叫了一句,“皇上醒了……”
众人一窝蜂的上前,涌了过去,围着龙榻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明的打量四周,见旁边围满了人,随即拧眉道,“你们做什么?”
“皇上!”宁思华的神色,痛心疾首,他上前一步,定定的看着萧临楚,眸中满是怒色。
萧临楚脸色惨白,薄削的唇,泛着淡淡的青色,他抬眸睨了宁思华一眼,不疾不徐,“去叫钦天监过来,即刻见架!”
“小楚,你中毒了!”白谨站在一边,神色痛楚的提醒。
萧临楚摇头,“去叫钦天监即刻见朕,即刻!”
方恒脸色惨白,慌忙跑了出去找钦天监,萧临楚身中剧毒,脚步踉跄,他身上绛紫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紫黑色。
他脚步不稳的走近了白谨,一把抓住了白谨的手腕,脸色沉冷的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她回来只是为了报复我!”
白谨摇头,蹙着眉头看着萧临楚,痛心的道,“小楚,你怎么连母妃都不相信了?”
萧临楚痛苦的闭眸,薄削的唇,抿出一个讥诮的弧度,缓慢的道,“你们统统退下,除了钦天监,朕,谁也不见!”
他咬牙切齿,俊容苍白的说道。
白谨想要安慰,上前一步,打算拉着他的手,却被他避之不及,他冷冷的盯着她,那双清冽的凤眸,宛如结了薄冰,他一字一顿,字字森冷,“滚,都给我滚!”
白谨凄艾的哭泣,箫连城却伸手揽了白谨的肩膀,摇头道,“给他时间冷静一点……”
他揽着白谨离开,白谨哭了起来。
她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不是没有想过,凤云轻会是雪鸾宫的人,可是短短三个月,她怎么就彻彻底底里里外外都变了呢?
白谨哭的黯然,最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箫连城只好搀着她,低声安慰,“别哭了,太后娘娘,只有经过这种打击,三禽兽才会懂得感情的弥足珍贵!”
白谨顿住脚步,眼角染着泪痕,看着箫连城道,“你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幸灾乐祸?”
箫连城楞了一下,不以为然的松开了白谨,冷哼,“那又怎样?凤云轻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将她让给他,已经很给她面子了,甚至连江山我都不跟他抢,偶尔幸灾乐祸一下,不行吗?”
白谨蹙眉,审视的盯着箫连城,箫连城心虚的逃跑,白谨怒吼,“箫连城你给我记住,最近这些天,你喜欢凤云轻的话,提都不要在小楚面前提起!”
箫连城冷嗤一声,飞快的逃出白谨的视线范围。
将所有人赶走之后,萧临楚一个人坐在内殿的汉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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