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轻抿唇不说话,萧临楚则是冷声,“我的妻子,我自然要带走,不管你是以皇帝的身份,还是以父亲的身份,都没有资格阻止我带走云轻!”
“她还不是你的妻子!”老皇帝怒斥。
萧临楚冷笑,“马上就是了,还有两天的时间……”
凤云轻担心萧临楚跟老皇帝起了争执,一把拉住萧临楚的胳膊,摇头道,“你先走吧,你也说了,还有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你总不能从楚王府将我迎娶到楚王府,所以,我在皇宫等你!”
萧临楚回头看她,见她眉头紧蹙,脸色镇重,随即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楚王府筹备婚事,云轻,等着我娶你!魍”
凤云轻抿唇不说话,见萧临楚一直注视着自己,不得已,只好点点头。
萧临楚走没有多久,萧臻纬就莽莽撞撞的跑了进来,他一见老皇帝不善的脸色,随即道,“父皇,三弟怎么了?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萧臻纬的话,让老皇帝更加愤怒,他捡起旁边的茶杯,就朝着萧臻纬砸去,“杀气腾腾?他还敢给我杀气腾腾?该死的畜生,早知道就应该在他出生的时候,一把掐死这混账!檎”
萧臻纬莫名其妙,代替萧临楚挨了老皇帝一茶杯,他浑身*的站着,皱着眉头看着老皇帝。
白谨则是蹙眉,摇头叹息,转身离开了长秋宫。
这老皇帝,是越老越任性,当初一心培养小楚的人,是他,后来对小楚极度失望的人也是他。他既希望小楚能够有勇有谋,又希望小楚能够按照他既定的路线行走,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白谨离开了之后,没有回自己的长安宫,倒是吩咐了宫女太监,拾掇拾掇去了楚王府。
这几天老皇帝心情十分不好,逮谁骂谁,她还是避着一点的好。
她真是想不明白,这老皇帝怎么疼爱凤云轻,跟疼爱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甚至比亲生骨肉还甚。
当初怀孕的时候,她就祈求着,千万不要让她生出丫头片子,可是谁料,后来的妃嫔,生下的都是皇子,这公主倒是稀有货。
她闷闷不乐的走着,前方,茹妃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
茹妃是箫亦陌的生母,母凭子贵,这才封了妃的头衔。
看见白谨的时候,茹妃很自然的就顿住了脚步,娉婷施礼道,“贵妃娘娘不在长秋宫守着?”
白谨冷睨了茹妃一眼,“我自个儿的儿媳妇,守不守又有什么关系?”
尽管她很不愿意凤云轻再做她的儿媳妇,但是事关小楚的前程,她不能不低头就将一下。
茹妃微微一笑,“还儿媳妇呢,听说,云轻可是早就将小楚给一纸休书休掉了!”
白谨冷哼,“难道你没听说,还有两天,小楚就要再娶凤云轻过门了?这一回,可是以蓝雪国七公主的身份!”
茹妃抿唇一笑,白谨狠剜了她一眼,缓慢离去。
楚王府,萧临楚心神不安,他总是觉得,凤云轻有问题。
从他代替她写了休书,她去而复返,她的种种行为,就古怪异常。
他深吸一口气,在布置的精美绝伦的染墨轩内,走来走去。
按照凤云轻那懒惰的性格,染墨轩起码得配十个以上的丫鬟,看来他得接受容姨的建议,从皇宫调批宫女过来了。
他紧紧的皱着剑眉,看着挂在一边的新郎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披红挂绿,这是做什么呢?耍猴还是做新郎官?
他伸手想要将新郎服扔到,容姨端着热粥,刚刚进门就看见了萧临楚的动作,上前一把抢过,宝贝心肝似的护在胸口,“小楚,这可是你太爷爷留下来的新郎礼服,若是丢了,会对新娘不利!”
尽管知道,容姨的话只是唬他,萧临楚还是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任由她摆布。
她将质地绝好的衣服,放在他身上比弄,低声温和的道,“小楚,云轻是个好姑娘,这一次,你可千万莫要辜负了她!”
萧临楚紧抿着薄唇,忧虑的道,“我怕,她已经不给我机会了!”
容嬷嬷摇头道,“不会的,云轻喜欢你,我看的出来,只要成婚之后,你好好的待她,不要再和那个张芊芊私下往来,云轻定然会和你好好过的!”
萧临楚将新郎礼服,平平整整的放在一边道,“是吗?”
容嬷嬷点头,“当然,以前在安城的时候,你和云轻不是过的挺好?”
萧临楚微微一笑,凤眸闪烁着愉悦的光泽,“容姨也觉得,云轻喜欢我?”
容嬷嬷第一次听见,萧临楚这样孩子气的话,她上前拉住了他,将他扯到一边的凳子上喝粥,“来,喝粥暖暖胃,不然病了,云轻可要心疼了!”
萧临楚想笑,却又忍笑的坐在一边,乖乖的喝粥道,“容姨,如果我生病云轻会心疼的话,为什么我受伤的时候,她对我不闻不问?”
他很少有跟人交心的时候,这算是第一次。以往,他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不过长这么大,除了在凤云轻的事情上,他也很少有想不通的事情。
坐在那里安静的喝粥,容姨走过去收拾摆了红烛的台子,她温和的道,“你仔细想想,你受伤是为了什么?”
萧临楚停住喝粥的动作,百思不得其解,容姨笑着道,“云轻啊,是吃醋了!你为了张芊芊受伤,她能不生气吗?以她的性子,对你不闻不问,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照安城那会儿,她定然要那把刀再往你伤口上捅几刀!”
萧临楚笑容完美,大概是心情不错,他竟然一口气喝了两碗粥。
他坐在那里看着容姨道,“容姨,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喜欢凤云轻……”
说出这样的话,萧临楚坦诚无比,他微笑着,带着点涩然的看着容嬷嬷,容嬷嬷笑着道,“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萧临楚笑着扭头,忽然觉得,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通达。
白谨来的时候,萧临楚已经试好了新郎礼服,白谨十分奇怪,容嬷嬷用了什么手段,让萧临楚服服帖帖,让喝药就喝药,让喝粥就喝粥。
夜幕降临,白谨在养馨园住下,萧临楚又偷溜进宫,一溜烟钻进了凤云轻的被窝。
凤云轻被一股凉风惊醒,她大叫一声,被萧临楚捂住了嘴巴。
萧临楚看着她道,“叫什么?想让人看见新婚前两夜,我们两个如何缱绻缠绵?”
凤云轻脸色一红,扬手打他,他赶紧收回了手,握住她的手腕避免自己遭殃。
她的手软软绵绵,被他握着牵入了他的口中,轻轻一咬,她疼的呲牙,怒道,“你属狗的吗?竟然咬人?”
她一看自己的手掌,俨然多了几个压印,隐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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