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倾慕又如何?你终究为的是兵权,江山与美人他最终只能得到一个。
然哥哥,你会选什么?
……
叶之言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儿,嘴唇微动,满目动容。
自妻子离去,他不愿呆在满是回忆的地方,请旨镇守边关。
可年幼的女儿却是怎么也不愿跟他离去,反而想看仇人一样看着他。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歌儿托付给管家,一个人来了这边关艰苦之地。
逢年过节,他必回。
可女儿对待他的态度还是那般,有礼却不亲近,漠然相处。
这么多年,女儿都快及笄了,他却不敢回去。
他怕女儿不愿意见到他。
可现在,就像做梦一样,女儿就在他面前,微笑的看着他。
可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怕自己一伸手就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是,他戎马一生,杀过的人比吃过的饭还多,他不怕什么,可现在却害怕这是假的。
“爹爹,你怎么跟不认识清歌一样。”季苏亲昵的抱住叶之言的坚实有力的臂膀,撒娇道。
叶之言看着季苏抱着自己,终是回了一些神,笑着拍了拍季苏的手,声音却是有些哽咽:“没,爹爹只怕看到的是假的。”
季苏看着漂浮在叶之言面前瑟瑟发抖的落泪的叶清歌,看着一朝杀伐果断的将军望着自己热泪盈眶,心里的感动一波一波朝自己涌来。
“成王殿下。”叶之言这会才堪堪注意到一旁的风临然,微微颔首道:“为护送小女,殿下隐辛苦了。”
“比起叶将军常年在这艰苦之地,本王这点不算什么。”风临然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可他的话一出,季苏才发现风临然跟自己说话好像从来没有自称本王。
季苏忍不住抬眸看向叶清歌,却发现对方只顾哭泣,完全没有注意到。
也罢,最后究竟如何,终归会明了。
晚餐过后,季苏却是来到了叶之言的书房,看着埋头苦干的叶之言,季苏默不作声把毛笔从叶之言手中拿走。
叶之言蹙眉正想呵斥,却发现婷婷而立的季苏,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满脸笑意道:“怎么了?”
“整日整日闭门工作,身体都不顾及了。”季苏瞥了一眼搁在旁侧的浓茶道:“大晚上喝浓茶不好,以后不许喝了。”
叶之言好不容易等到女儿愿意与自己说话,哪有不应的道理。
“好。”叶之言笑容满面。
“爹爹……”季苏看着与叶之言隔了不到二十厘米距离的叶清歌,顿了顿道:“如果我跟你说,我是歌儿,却又不是歌儿,爹爹信吗?”
“这话从何说起?”叶之言闻言一愣,有些不解。
季苏垂下眸子,心思微微活络。
为了完成叶清歌的愿望,她定是要覆灭风国的,可叶之言身为一国将军,她总不能让他背负卖国一词。
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得太后出手,百姓都极为崇拜叶之言,却让他们知道太后想要除去叶之言,定会引起民愤。
此时才让徽国横插一脚,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可是,要怎么劝服叶之言呢?
“如果我说我已经死了一回,又活过来了,爹爹信吗?”季苏灵光一闪,随即抬眸极其认真的看向叶之言。
叶之言的心狠狠一跳,随即却是凝神注意了一下没有旁人,这才大步走到叶清歌面前,语气低沉道:“歌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季苏将叶清歌的遭遇半真半假说了出来,却还是依旧不敢告诉叶之言他真正的女儿是真的已经香消玉损了。
叶之言沉着脸,心里悲痛,可却还是安慰季苏道:“歌儿,或许这只是一个梦罢了。”
“爹爹,这不是梦。”季苏面色有些发白:“在风国国都发生的一切都与我记忆里无二,一切都按着我所看到的那样在发生。所以,爹爹,这不是梦。”
“来边关之前,我曾被太后召见,连她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季苏上前一步拉住叶之言的手,有些颤抖。
叶之言双目复杂不已,把季苏揽入坏,给予自己疼爱的女儿十足的安全感。
“歌儿,到底是父亲连累了你。”叶之言有勇有谋,他当年请旨去边关,为的就是卸去皇上的疑心。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座金碧辉煌宫殿里的人还是一样。
把兵权奉还,他们又怕敌国来犯,希望他镇守疆土。可他手握兵权,他们又心生忌惮。
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歌儿身上,真当他是死的吗?
“父亲说的什么话,女儿只是怕再看到父亲浴血奋战倒地不起的样子。”季苏濡慕的看着叶之言:“女儿只希望父亲一生平安顺遂,健健康康的。”
叶之言感动不已,只觉女儿贴心不已。一旁的叶清歌见状终是感激一笑,对着季苏行了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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