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7月9日,八里台,几千清军与两万八国联军开始了激烈的决战!
八里桥阵地,直隶提督聂士成虽然连续中弹,站起来之后,浑身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但是聂士成再次骑上了战马,举起大刀,仍然坚强地在八里桥指挥武卫军!
“聂军门!”勋龄在阵地战壕之内包扎了之后,眺望到八里桥阵地一片火海,聂士成骑着战马,在硝烟弥漫中继续泰然自若地指挥,不由得惊愕万分,迅速冲出战壕,亲自跳上白马,率领几名侍卫,风驰电掣地迅速驰骋到了八里桥!
“宋占标,扶聂军门回阵地!”勋龄目视着聂士成身边的副将宋占标,大声命令道。
“勋龄,你小子也受伤了,也回去!”聂士成凝视着驾驭着白马,英勇无畏又英勇善战的勋龄,对勋龄大声嘱咐道。
“军门,今日我们与八国鬼子们在八里台背水一战,武卫军三军不能没有你这位主帅,请命勋龄代你在前线指挥吧!”勋龄凝视着聂士成,对聂士成等人泪光闪闪道。
八里台,激烈的血战从黎明时分打到了中午,日军骑兵突然秘密地暗中迂回到八里桥后,企图前后夹击武卫军!
“大哥,小鬼子从我们背后又上来了!”杨五驾驭着战马,举着望远镜,突然在背后发现日军骑兵马正啸啸,铁蹄铮铮,漫山遍野把八里桥与八里台阵地突如其来完全与彻底截断,立刻禀告勋龄。
“杨五,迅速率领一支骑兵,把企图截断八里桥的小鬼子全部都歼灭,一个鬼子不许活着逃回去!”勋龄眼睛瞪得通红,凝视着杨五,掷地有声命令道。
“小日本鬼子!兄弟们,跟本将杀!”杨五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刀? 跳上了战马? 勃然作色目视着骑兵们,迅速勒转马头!
八里桥后? 冲上阵地企图在背后把八里桥全部都秘密放火烧毁的日军骑兵? 突然被阵地四面八方说时迟那时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子弹打得哭爹叫娘,人仰马翻!
杨五亲自抡起马刀,一马当先? 拍马舞刀? 带领精忠营骑兵向日军冲锋? 日军端起骑枪,瞄准清军扣动扳机,凶猛地齐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说时迟那时快? 一颗子弹风驰电掣地突如其来射来? 迅速打中日军骑兵中尉小队长广濑,日本兵见小队长被清军狙击? 在八里桥阵地之后不寒而栗? 肝胆俱裂? 顿时军心涣散!
“兄弟们? 冲!把阵地抢回来!”杨五见日军小队长被爆头? 不由得欣喜若狂,立刻抡起马刀,一声长啸道!
精忠营骑兵都热血沸腾,血脉贲张,士气大振,杀声震天,如排山倒海之势,向日军开始了猛烈的反冲锋逆袭!
就在这时,日军迂回八里台阵地的浮桥被炸,几十名日军骑兵手忙脚乱,方寸大乱,拔出马刀,都嚎叫着向清军冲来,痴心妄想困兽犹斗!
只见杨五率领精忠营骑兵们抡起大刀阔斧,风驰电掣,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敌群,杨五手执一柄马刀,盘头盖顶,上下翻飞,冲进敌群连续砍杀,如若虎入狼群!日军骑兵被杀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二十分钟之后,迂回阵地的日军骑兵尸横遍野,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大哥,迂回我军背后的小日本鬼子骑兵被五哥全都杀光了!”飞云手搭凉棚,眺望到背后,眉飞色舞地向勋龄拱手禀告道。
“兄弟们,都给老子狠狠地打!”勋龄大喜过望,指挥死守八里桥的武卫军官兵,在八里桥之前又重新迅速堆了沙袋,端起毛瑟步枪,瞄准向八里桥冲锋的八国联军狠狠地齐射!
八里台,聂士成指挥武卫军炮兵在炮兵阵地集中克虏伯85毫米野炮瞄准八国联军猛烈炮击,八国联军也集中大炮,瞄准八里台开始更凶猛地狂轰滥炸,双方炮兵都在7月9日中午的硝烟弥漫之中,火力全开!
八里台,战斗越来越惨烈!虽然武卫军兄弟都在八里台战场同仇敌忾,浴血奋战,但是几千清军与两万八国联军主力决战,最终被八国联军四面八方公然重重围困,直隶总督裕禄又在天津城不派援兵,武卫军最后因为在八里台寡众悬殊,被八国联军主力彻底包围!
“军门,裕禄那个狗日的,暗中躲在天津城里,竟然一直不派兵增援,现在八里台阵地已经守不住了,我们从八里桥突围吧!”宋占标跪在聂士成的面前,悲痛欲绝,悲愤交加,痛哭流涕道。
“占标,虽然没有援兵,但是本军门今日在八里台是与阵地共存亡!”聂士成放声大笑,凝视着宋占标,对宋占标振聋发聩道。
八里桥战场,尸山血海,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