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年年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秦年年其实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冷酷,但内心细腻敏感的孩子。关锦桐突然想到了今天在医院里辛十三说的那一句话,他说……有人告诉我说亲人去世,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比不上一个拥抱。
看着秦年年寂寥的背影,关锦桐开口:“年年……”
秦年年停下步子,转身。
只见关锦桐走到秦年年的面前,伸手把秦年年抱在了怀里……
秦年年浑身一僵。
在家里暖色的灯光的烘托下,气氛是那样的暖,秦年年的眸子都红了。
他虽然双手还插在口袋里,可是泪水好像就要冲出来了……他双手紧紧的攥着,胸腔里的五味瓶好像被谁踢翻了。
沙发上都已经睡着了的蘑菇好像有所感应,它张开眼……伸了伸身子,然后从沙发上一跃而下来到关锦桐和秦年年的脚下,用身子懒洋洋的蹭着他们。
良久,关锦桐松开秦年年,她注意到了秦年年泛着雾气的眸子,却装作没有看到,只是伸手揉了揉秦年年的脑袋:“去睡吧……”
秦年年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关锦桐现在才发现,其实秦年年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关锦桐收拾完浴室回房间的时候,江斯楠已经脱了外套,站在未关的窗前抽烟。
江斯楠白色衬衫的精致的袖口被解开,衣领挺括,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被扎在西裤中……昂贵精致的皮带系在腰间,显出他狭紧的腰身。
都说一个男人身材好不好就要看他穿上西装,和脱下西装的样子,江斯楠的身材……真的是好到没有话说,这个……关锦桐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他斜靠在窗前,右脚撑地……左脚越过右腿,点着地面,浑身上下充满着睿智淡漠和从容。
手里拿着一个装了一点儿水的一次性杯子当烟灰缸,他看着外面夜色朦胧……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神色深远,袅袅的白烟中,江斯楠侧脸的轮廓冷峻……
关锦桐一愣,刚才那个看起来好像烂醉的人是谁啊?!怎么这会儿就站起来抽烟了?!
江斯楠回头,看着关锦桐的眼神,他灭了香烟,烟蒂落入一次性纸杯中,和纸杯中的水碰撞发出咝咝声。
他把纸杯放在桌上,对关锦桐招了招手。
关锦桐站在门口不动:“国务卿你要是没有事儿了,那就回去吧……”
“过来让我抱抱。”江斯楠这样道。
关锦桐依旧不为所动:“男人有几句谎言我昨晚已经听说过了,只抱抱,我不碰,决不动……”
得,江斯楠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江斯楠干脆直起身朝着关锦桐走去,关锦桐一惊身体已经靠在了门上,江斯楠就那样双手撑在门上,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关锦桐圈在里面。
江斯楠居高临下的看着关锦桐,那张俊美的容颜逐渐朝着关锦桐靠近……就连呼吸也越来越明显。
江斯楠的气息越来越近,关锦桐的心脏紧缩,紧张的侧身偏开头要去拉门把手。
“你哥哥和孩子都在,你要是动静太大会惊动他们的!”江斯楠声音里含着笑意,仿佛吃定了关锦桐。
关锦桐咬着唇,瞪着江斯楠:“你没喝多不回去,赖在我这里干什么?!”
“玫瑰都送了你还看不出来?!”江斯楠看着面颊微红的关锦桐,觉得关锦桐羞涩起来真的是可爱之极,他垂头……靠近关锦桐的耳边,江斯楠的呼吸达到关锦桐的颈脖处,关锦桐吓得缩着脖子。
只听江斯楠一声嗤笑:“不回去,当然是……求欢了。”
“下流!”关锦桐狠狠瞪着江斯楠。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国务卿大人满脑子都是带着有颜色的东西,整天想着这档子事儿……
江斯楠那双眸子潋滟,他吻住了关锦桐嫣红的小口,抱起她往床上走。
“唔……”关锦桐用力捶打着江斯楠的胸膛。
江斯楠拉着关锦桐的小手来到自己的皮带扣处,终于松开了关锦桐的小口,他充满蛊惑力的性感嗓音在关锦桐耳边开口:“帮我解开……”
关锦桐瞪着江斯楠,小脸儿早已经红成一片,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去被江斯楠死死按住,那种架势……好像关锦桐不帮他解开皮带扣,他今天绝对不会松开她似的。
关锦桐一脸倔强,就是不帮忙……即便是呼吸都凌乱了,她也不敢大声呼叫,生怕惊动自己的哥哥和秦年年。
关锦桐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了!
早知道就应该把他丢在车里不管他!为什么要好心把他带上来,现在弄得自己如此的兢兢战战。
“松开我!”关锦桐压低了声音嗔道。
那声音里七分生气三分娇媚,撩的江斯楠心头发麻……
江斯楠薄唇朝着关锦桐靠去,眼见那张足以蛊惑人心的俊美容颜朝着自己靠来,关锦桐偏过头去不让江斯楠吻住她的唇,却意外露出了她优美的颈部曲线。
江斯楠的气息就在关锦桐的耳边,轻轻呵出:“乖,解开……”
江斯楠薄唇靠近了关锦桐的颈脖,轻轻一吻……惊得关锦桐差点儿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