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衣,在丢下沐风之后,就来到了衍月门边沿,一座小山丘上.
这座小山丘并不属于衍月门一百零八座山峰之一,而是衍月门专门为四怪建起来的一处居所。
静谧,清秀,鸟语花香,小瀑布孱孱的流水声悦耳动听,连一向对衍月门高层不怎么感冒的白衣,都觉得这是一处隐居的上佳之地。
“大战归来?”
洪炎头都不抬,手中正捏着一枚棋子,专心致志地思虑着要将这枚棋子摆放在棋盘的何处。
一阵清风拂过,白衣的身形显现在棋盘边上,但却没有去看红衣和青衣的棋局,而是遥望西北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没死心?”吴丹青一头乌黑而狂放不羁的长发飘散在风中,看着白衣那挺拔的背影,叹息着摇了摇头。
“你又何尝甘心过?”白衣没有回答青衣的问题,而是反问了起来。语气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玩世不恭,但那凌厉的眼神,倒是与平日里一般无二。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白衣望向苍天,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冲天的杀气,百丈高空之中一只盘旋着的飞鹰骤然浑身僵直,直坠而下。
“哎呀…不错不错…又有鹰肉可以吃了…”
飞鹰还未坠地,身在半山腰的黄魅直接隔空一个大手掌把它捞了过来。
杨铸一脸痛不欲生地跟在黄魅身后,他现在浑身疲软,术元完全耗空!
从昨天到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休息过!
黄衣跟他打的时候,他要边打边修炼。黄衣吃饭睡觉的时候,他要自行推演螳螂刀法,也不能休息,简直要命!
“拿去给我烤了它…”黄魅直接把手中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老鹰丢给杨铸,纵身一跃,向着山丘之巅飞去。
“老白!你还是跟我一起遁入空门修身养性吧,别整天打打杀杀的!”
黄魅手提一坛不知从哪里剥削来的酒,摇摇晃晃地飞上了山丘之巅那瀑布旁的石台边。
他刚刚看到白衣竟然带着沐风一起洗劫神通山,就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了。所以便很自觉地来此相会。
白衣虽然平时狂放不羁,见人就打。但他们毕竟只是衍月门的客人,还是要给百里朝煌一些面子的。
若是逼得衍月门高层奋起反抗,即使他们四人能够轻松将那些人抹杀,却会暴露某种禁忌力量,从而引来灾祸,那非他们所愿。
“你们还记得神目瞳的后人吗…”白衣没有理会黄衣,自顾自地翻着脑海中的记忆。
“就是那个把你打趴的神目珑?可已经”吴丹青见洪炎依然没有想好那枚棋子该往哪落,索性站了起来,听听白衣到底想说什么。
“不错!他还有一个天生有缺的弟弟,叫做神目风!”
白衣并不止一次被神目珑蹂躏,搞得最后两人竟然成了朋友。白衣也从神目珑的口中得知了他有一个弟弟的事情。
实际上,神目家族对外并没有公开神目风的存在,这其中,也有错综复杂的因由,需要沐风自己去查清楚。
“那个叫你回去唱戏的娃,好像是叫做沐风吧?”黄魅一听,再联系上前几天通过入门试炼的那个神目一族的小娃娃,顿时醒悟了过来!
“哈哈哈…那小子还自作聪明给我写了一段字,落款‘神目故人’!真是笑尿我了…”
黄魅坐在地上捧腹大笑,白衣只不过是表现出了一点虐打神目族人的兴趣,竟然被他当成了故人!
不过…现在看来,貌似还真的是白衣的故人之弟。
“不错!就是他!他与神目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衣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又忆起了往昔。
就在刚刚他凭借自己的修为,在沐风完全没有察觉之下,摘下了沐风的面具,看清了他的长相。而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具又给沐风安了上去。
全程连千分之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到,以至于连沐风的神目都没能发现。
不过这只是沐风的修为和血脉觉醒程度太低,根本无法与白衣的实力相提并论。
“那又能怎样?和我们四人之力,也只是侥幸逃得性命,他一个天生有缺的少年能做什么?”
洪炎莫名地发火,一挥手将自己无法解开的棋局给烧了。
“你装严肃也没有!那棋局我记得!下次继续!”吴丹青早就看透了红衣那一套。
每一次洪炎下棋下不过他的时候,总会装模作样地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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