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栋摇摇头,“这事儿先放着,我跟郑哥合计一下再说。我那案子也这么多年的事儿了,都不知道鹏亚现在是不是跟以前一样。这要是谢错了人表错情可不光费力不讨好,很可能还得罪人,还不如以静制动的好。”
“你先坐一下,我去把你这商标的事儿交待下去。”说着话,秦国栋照例拿了个西瓜,除了办公室。
过了好一会儿,秦国栋才回来。“我让商标局的人帮忙查了下,看来你的运气不错,最容易重名的拼音和汉字在各个品类下面暂时没遇到跟你重名的。图案的检索比对比,不是一时三刻能查出来的,不过出问题的可能更小,想来注册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拜托秦哥了。”
“还有,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郑哥。他也说那姓谢的前几天给他打过电话。他倒是没提起你这事儿,只是说自己人脉差了些,希望郑哥能在他这一派的几个常委那帮他说说好话,合着有这样的因由在里面,难怪了。
倒也是,郑哥天高水远的,想让他欠个人情也不大容易,你这送货上门给了他个好借口。
徐毅觉得郁闷了,这关自己什么事儿。“那我要是不说,郑哥岂不是一直也不知道么。”
秦国栋笑着摇头,“这便宜哪儿有这么好占的,不过说起来这人情倒是真不用你还,你就该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合同签订了,就抓紧时间别耽误了生意。”
“不过你说的他们赶工期,砌个墙都能倒了,我这不会出事儿吧?”虽说觉得不大可能,却也还是有些担心。
“我敢担保,就算你对面那家五星级的酒店可能出问题倒了,你这都不会有一点事儿。建筑安全和规范这事儿,他们能往最高的标准上靠,甚至必要时超标准建造,这也是国情,他们比你还担心出事儿。”
“这样想的话,倒也是。”徐毅说着,自嘲地笑笑。
续了杯茶,秦国栋接着说到:“省城这么大,不过再擅长交际的人这生活的圈子也没多大。你救了伯母这事儿,圈子里也都知道了。郑哥重情义,背后能利用的资源也多,可以说这样的事儿以后你也可能遇到呢。虽说这些人看着是向你示好,其实还是看着背后的郑哥,更是看着他背后的资源。”
徐毅听了也无奈,人家是想着物美价廉或者占点便宜,到自己这里却得当心人情陷阱,搞不好把自己陷进去就亏大了。“那这事儿我怎么整?”
秦国栋摇着头笑笑,“这也不怪你,这些人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郑哥说让我找人把这人情还了,反正这事儿跟你还真没太大关系,你还是别管了。要不是郑哥不在省城,这些事儿我都不想掺和。”
“我知道,我压根儿也没想着会这样呀,本来以为有后台的,还想着得被狠狠地宰一刀呢。真这样的话,那我倒真的认了。不过没想着没被宰反倒落得个大大的实惠,所以我才更觉得提心吊胆呀。”
秦国栋正色点头,“你这样想就对了,以后也记住这样的事儿,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就别用别的法子。至少明面上现在没公款消费,餐饮这行当指望不上公费了,省城秩序也还好,还用不到借势什么的,要不然只怕赚得还不够赔的,这要是惹上没必要的麻烦,那更吃亏。”
徐毅心有戚戚焉,“那这事儿就麻烦你们了,我是真心对这个还一门不门。”
“那没辙,生意小了自然无所谓,生意大到入了某些人的眼,就得小心谨慎些,这免不了的。”
秦国栋压低声音说到:“要到那程度要么自己有能力,守得住这份财富,要么就只能等着被蚕食——当然,这也是因为太多人早期发家时候,留下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了。苍蝇不叮无缝蛋,脚上的泡也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徐毅点头,“不过,我就开这么个小饭店,应该没什么人会在意吧?”
“那是,你这点小钱,真正有能量的人,根本看不上。你也用不到搞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这自然也少了授人以柄的机会,有什么好怕的,真的闹出事儿来指不定谁怕谁呢!”
沉默了一会儿,秦国栋看着徐毅问到:“你觉得蜘蛛是什么样的?”
“挺丑的,不过感觉挺聪明的,甚至有的蜘蛛连鸟都能抓到,也挺凶残的。不过总的来说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的,很少能看到蜘蛛聚集在一起的,这样看还挺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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