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痛快吧!”老者实在不忍心看自己的族人遭这份罪。求着沈墨道。沈墨点了点头。行刑队的队员立马上前,对着耿麻子的脑袋就砍了下去。一下就把耿麻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对面的少年被喷了满身的鲜血。耿麻子的头颅也咕噜噜也被冲到了少年的面前。少年双目圆睁,大叫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颅踢到了一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朱义点了点头,问道老者:“这孩子可是本村的?”
老者摇了摇头,道:“五六年前来的本村,但时只有五六岁的年龄,说是来寻父母的。军爷也知道那年头兵荒马乱的,谁知道他父母在那里,村里人见着娃娃实在可怜。就收留了下来,只知道这孩子姓徐,排行居大,大家都喊他徐大娃。吃百家饭长大的。但凡村里人有口余饭,就会给这孩子吃。”
朱义轻蔑笑了一下说道:“这里人有这么好吗?看这孩子没少受欺负的样啊!”
“军爷说笑了,村里人大部分都是好的,但百样米养百种人,总是有那几个二流子的。更何况头几年,兵荒马乱,今个流贼过了,后个奴族鞑子来了,过几日朝廷大军又来了。像这种孤儿能活到现在就算造化了”老者也是不卑不亢的说道。“你说的那几个都是二流子,就是平时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
“嗯!正是!”
“那好,都砍了,省得他们为祸乡间。”朱义说完,对着行刑队挥了挥手。老者刚想说话,那边就刀起头落了。
那少爷也歇息够了。步履轻浮的走到朱义面前一跪说道:“多谢恩公让我大仇得报!”
沈墨说了一句:“你大仇报了。我们的仇还没报呢!”那少爷跪着给朱义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就往官道两边的坞堡走去。朱义也带着人跟着过去了。留下一部由沈墨领着继续看着村民。耿家营子离官道不远的坞堡有两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是营子,不如说是两个大一点的坞堡罢了。靠近村子一处坞堡被战乱破坏的严重,黄土夯成的坞墙残破不堪,外边的壕沟也被填平了。里面的建筑已经倒的倒,塌的塌,荒草丛生。少年走到这个坞堡的时候,停了下来,自己跑到这处破败的坞堡中拿了一些破衣烂布出来。望着朱义相询的目光,少年腼腆的笑了笑说道:“平时我就住在这里。”
少年带着朱义去的是靠近驿站后面的那处坞堡。那处坞堡保存的比较好些。少年说那些人都是住在坞堡里面。坞堡和驿站早已经被朱义带来的民团控制了。也搜查过了,但是并没有少年所说的那些人。除了那几个驿站的驿官之外,别无他人。不过着坞堡里面的房子收拾的却是挺干净利落。朱义把几个驿官招过来相询问,才知道,如果来的人多,驿官就会安排人到坞堡中来歇息。要安全些。坞堡里面的房间也是他们休息的。朱义疑惑的看了看少年。这少年别是骗自己耍的。可看少年急赤白脸的样子却又不像。朱义问驿官道:“今天下午可曾看过穿着黑衣的大队人马前来。”
那驿官摇了摇头说道:“并未看见!一直都是相安无事。除了头些天来了一群到济城上任而过的官员外。其余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旁边负责搜差坞堡的团员走过来在朱义耳边说道:“指挥使,这驿官撒谎。属下刚才查看过坞堡里面的马厩,里面的马粪是新鲜的。绝对不超过六个时辰。而且不止一匹马!房子里面还有一桌子并未撤去的酒宴,很乱。”
朱义看了一眼几个驿官,突然下令道:“都给我抓起来。你带着人先去驿舍搜索一下。”旁边的团丁手拿兵器蜂拥而上,几个驿官也没有反抗被绑了起来。十几个人冲了驿舍开始了搜查。
“这位大人,俺们虽然是不入流的驿官,可也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你可有官府的抓捕文书?俺们又犯了哪条罪过!如果大人不给个说法,俺们就是到京城告御状也要给俺们讨个公道。”
驿官倒也硬气,大声质问着朱义。
朱义理都没理,看向少年问道:“这驿站以前是这几个人吗?”
少年摇了摇头,“以前这驿站是荒废的了。也就是前年,来了两个老卒看守这个驿站。年前还是那两个老卒呢!这些人倒是新来的,没有见过。当时我来这里还问过那两个老卒的下落。他们告诉我说那两个老卒回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