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听完沉默不语!这时代,人命贱如草芥,都比不上一个拉车的牲畜。谁的过错。乘坐轿子就比乘坐马车的要高贵?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骑在牲畜身上就比骑在人身上的高贵许多吗?就如后世自己亲眼所见的,狗咬伤了人,人把狗打死了,反而怪人不怪狗。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狗是什么名贵犬种,也许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名犬。一些人不会为了人失去了生命而哭,却为了一条狗丧命又是哭又是闹的。又是办什么丧礼,又是买墓地。我就不明白了,狗的命难道比人的命高贵?别的不多说,也许你钱多,也许你权大,什么都可以不公平不平等。但是人的命就只有一次。谁也不会比谁能多活一次。哪怕你是至高无上的,还是一次命。有种你活两次给咱看看。别的都不公平,但这个绝对公平无比。看惯了后世那操蛋的世道发生的各种奇葩事,麻木的朱霖不会去多问多想。可来到这个时代后,看见的仍是这种人不牲畜的现象。朱霖暗自握紧了拳头。
“校长,要不咱也雇几个轿夫,买顶轿子。比起咱自己养马要省去了许多。”赵明道说道。
“不了,还是乘坐马车的。改天我找人办个通行证,省的进入内城还要查来查去的。”朱霖心里实在过不了那道坎。只能这样说道。
赵明道还想说,却被刘复北拉了一下。摇了摇头。午门旁边门洞里,一个小太监拿起响鞭,甩了起来,清脆的鞭响传了过来。这时那些官员门抱着笏板开始从旁门鱼贯而入。这时,另外的一个偏门也吱吱呀呀的打开。
赵明道说道:“来了,校长!马上就要进去了。”
果然,从城门洞里走出一个托举着圣旨的老太监。老太监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朱霖和一帮参见殿试的考生们,都支起耳朵听了起来。“谕:今来试之皆俊民,恭祝汝等取佳绩,殿试之地在承天殿侧文楼,辰时三刻使考,诸君请随此翁行至,进入皇城,不得喧哗,不得扰乱,皆从此翁之节制。”这种公告一样的圣旨。是不需要跪接的。
听完,众位考生开始排队。赵明道把考试用品递给朱霖,却被旁边走过来的李正华劝道:“朱兄,殿试那里什么都有的,不需要备用这些东西。”
朱霖朝着李正华,抬拳行礼,说道:“哟,这不是会元郎吗?这会员郎做的爽不爽?哎呀!咱乡下来的,不懂规矩,让兄台见笑了哈!”
李正华一阵气苦。都怪自己多嘴。自己怎么得的会员郎自己心知肚明,但是不能挑明了啊!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直接吧!你还乡下来的,你要是乡下的,这些人不都得是不知道从那里山旮旯里来的。上次回去自己好好的调查了一下朱霖的背景,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小子年纪不大,家业却是不小,好能耐啊!钱福才那蠢猪还和人家比银子,人家从手指缝中露出来的都比你那老爹费尽心机贪污来的多。本来想把朱霖约出来的。交好一下。谁知道这小子自从会试以后,就闭门谢客了,连同榜举行的酒宴和游玩都没有参与。刚才看见朱霖的下人提了一大包的东西,自己瞎眉日眼的过来提醒一下。这小子的反应那么大。要搁平常,别人这么说,自己早就辱骂一番,拂袖而去了。自己有涵养不假,但是看要在什么情况下啊!可是今天不行,且不说这扰乱了秩序会受到什么惩罚,听说这小子居然调了军队入京。这就不得不让人细细的思量了。头几天自己的姑妈和叔叔都嘱咐过自己,尽量不要和这小子有太多的纠葛。能交好的情况下尽量交好。实在不行,也尽量不要惹他。
李正华苦笑了一下对着朱霖说道:“某不才,让朱兄见笑了,您这话过谦了!朱兄,拿着应考公文就行了。其余的真的不需要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朱霖一听就明白了,人家肯定调查过了自己。在这样取笑人家也说不过去。既成事实了,再取笑讽刺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人家还说自己的度量小。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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