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开始发青了,外边的士卒也骂的有点累了。袁大帅和朱正也赶到了营门之前,问明了情况以后,两人心里就明白了,昨晚上到今个就是别人给下的个套。但是为什么下这个套却又不得而知。
这姓文的也是的,跟着这几个监军胡闹。袁从焕让他们请文君出来答话。文将军头盔歪戴,骑着马带着几个随从走到离营寨门前约莫十丈的地方立住。对着营门内的袁从焕说道:“袁从焕总督,所招何事啊?”
“文将军,本督且问你,今个你擅自调兵围住民团大营。所为何事?”
“袁从焕,你少在那里给本将扣大帽子,什么叫擅自调兵。我可是奉旨调兵来剿除逆民。本将军敬重你,还叫你一声袁总督。希望袁总督速速与这等逆民划清界限。今日辰时之前限令民团放下武器,静候王监军调遣。如若不然,大战将起。一切皆成为齑粉。对了,王监军呢,你们这些逆民该交出来了吧!时候一到要是不交,立刻攻打。”姓文的说完就退马而走。走到了军阵的后面。
这番话说完,袁从焕气的浑身直哆嗦。民团的团丁们也一片哗然。朱正则是满脸铁青的看着调马而走的文华。
沈墨倒是一个清醒的人。对着大牛说道:“速速到后营找到那几个阉人,把他门押过来。快去。让后营的辎重队戒备起来。”
大牛赶紧带着随从去后营找那几个阉人去了。袁从焕看了看外边已经摆好的军阵。对着旁边的众人说道:“今个不能善了了。王振联合文君就是想把民团吞掉。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正点了点头,对着朱义说道:“如果他们动手。就往死里面给我打。出了事情都由我一力承担。”
朱义对着沈墨点了点头。沈墨转身转身去安排了。袁从焕看着沈墨和朱义在那里调动着部队准备打仗。看着外边虎视眈眈准备进攻的朝廷军队,心灰意冷的走到了大帐内。低着头不发一言。朱正也随着袁从焕进了大帐内。看到袁从焕这个样,朱正心里并不是很舒服,朝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本性现在暴露的一览无余。虽然给了袁从焕很多职位,鲁皖两省总督,内阁大学士,太子少保。可是有什么用。军权被剥夺了,平北军也已烟消云散,原本能调动十几万人马的天子赐剑的大元帅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补偿了那几个虚职。虽然作为鲁皖两省总督,总督两省的军务。可是手底下除了那个总督卫队之外,没有一兵一卒可供调动。底下的那些个拥兵自重的将头们哪个会听从调遣。没了军权,就丧失了一切。看不到那姓文的在那里直呼其名吗?如果袁从焕还任平北军大元帅,节制所有军队的话。就凭刚才文将军直呼袁从焕的名字,就能给他定一个以下犯上,藐视上官的罪名。可现在,哎!直呼其名都是轻的。就是骂你,你也只能干瞪眼看着。当然了你也可以办他一个刚才那样的罪名。你却不敢去抓。人家手下都是有兵的人。到时候反咬你一口说你逼他们造反就麻烦了。这里毕竟不在江南,这里是黄河前线。到时候这帮军头们一怒之下降了奴族就麻烦了。到时候朝廷为了平息这帮军头的怒火,会拿着谁开刀就可想而知了。
朱正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满面愁容的袁从焕说道:“叔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他们愿意打,咱们就陪着打吧!不打,这帮人真是欺负到他们头顶了。不是我朱正说,每次朝廷发饷银,都没有他们的份。口口声声的说我们是民团,朝廷不负责粮饷。全部都是由我那弟弟发的饷银,当时我还找过你去理论过。你当初顾全大局把这事压了下来。可现在,这帮白眼狼,一口一个逆民。当初民团夺黄河码头,冲锋陷阵的时候,围堵奴族铁骑哪次不是冲在最前面。现在仗打完了就要卸磨杀驴了吗?”
朱正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袁从焕摆了摆手示意朱正不要在说下去了。对着朱正说道:“既然你三弟要把部队调回去,就调回去吧。留下四千转入济城守备营。其余的都调回去吧!朱义也不要去灵山卫上任去了。这个事,我亲自上书给圣上。可能不久我就要回京复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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