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分析

谁又知道里面下了毒没有。”

    朱霖若有所思。对着李志说道：“这京城的水看起来很深，无非就是三种势力，一种是以皇太后为首的后党，一个是以内阁大学士为党魁的书院党，一个是以洪公公为首的阉党。还有很少的一部分的皇党。现在见了皇太后一党。她们对我发出了警告，意思就是让我不要涉入太深。这玩意不是我一个小工坊主能玩的起的。现在我也发愁，恩师，我不想玩了。退出去吧！那皇帝的圣旨也给烧了，反正是秘旨。最多就是我和皇帝和义王知道。”

    李志抿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下之人都逐利。我们也都是天下之人。也不能免去这个俗套。朱霖你说呢？”

    朱霖很讨厌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剩下的都让自己去想。虽然李志是好意，培养朱霖的独立思考能力。但是这样真的很让朱霖伤脑筋。朱霖无奈，想了想说道：“没错，这世上的人都是为了逐利。不过我实在看不出我们留在这里会有什么利。搞不好利没弄着，还弄的一身的骚气。早知道就不来了，在泗城那里做个工坊主挺快活的。”

    李志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朱霖讲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妄想了。当时你也不是因为你为了防止自己的那点兵马被人家当炮灰用，你才来的吗？咱们已经得利了。虽然朝中的各种势力交错，你这算是新加入的势力。既然是新加入的势力，而且能算得上是一支能左右全局的势力。你想他们会不会拉拢你。静观其变，谁给的价高，就帮谁！谁能给你最多，你就帮。这样，你就得利了。”听完，朱霖边踱步边想：李志的意思很明白，让我在这里静观其变，坐地起价，哪边给我的利益最大，我就帮哪边。可现在看来看去，这几边的势力都差不多。除了皇帝那边弱一些之外。其余的三方都差不多。要说实力稍大一点的就是书院党了，毕竟代表了江南的大族，也是现在朝廷税赋的重要来源。虽然兵权没有多少，但是控制了财源也厉害呀。有钱有粮就有兵。这个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皇太后一党的实力也不弱，有锦衣卫和内宫的一部分，还有龙虎门。现在的这些个锦衣卫朱霖现在还不放在眼里。自北都陷落，锦衣卫是江河日下，混的连锦衣都快穿不上了。大量的地痞流氓充斥其中。对着百姓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对着官员却是摇尾乞怜，早就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天子御亲军的气魄。曾经威风八面的天子御亲军落到这个地步，谁之过？锦衣卫朱霖可以不在乎，但是那个神秘的龙虎门，却让朱霖忌惮不已。这龙虎门有点神秘，神秘的到现在朱霖也搞不明白。欧阳金柱寄来了两封信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从王光旭那家伙嘴中也得不到什么。毕竟王光旭接触的还是太少了。薛敏倒是知道，可是薛敏从来不说。只是告诉朱霖，如果龙虎门想颠覆天下，再立乾坤轻而易举的事。就是这句话让朱霖心惊胆颤。颠覆天下，再立乾坤轻而易举，这得多牛逼啊！就是原来的流民头子和奴族酋长也不敢放出如此大话吧！怪不得听义王讲皇太后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还不敢对付皇太后。现在看来就是龙虎门给皇太后在后面撑腰。皇太后还不仅有这些，朝廷里的也有自己的话事人，皇太后的什么亲戚也是那个总督，这个知府的。那江北总督李正伟就是皇太后的亲弟弟。阉党那位洪公公朱霖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官职多大，朱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义王一言半语中透露出来的好像是什么司礼监提督还领东厂什么的。司礼监不是很明白，但是东厂，拜后世各种电影和电视剧和铺天盖地的网络，朱霖可是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特务组织。虽然也没有接触过几个，光是一个郑九就是东厂出来的就说明了一切。朱霖问过郑九，像郑九这样的人，东厂里到底有几个。郑九也许是开玩笑的告诉朱霖，像他这样的在东厂里只能算是二流。估计也就是百八十个的样子。还有一件事让朱霖感叹不已，胡知府平时无法无天的，朱霖的那位便宜的义父拿出东厂的腰牌，就把胡知府能吓得哆嗦不已。可想而知东厂有多恐怖了。这个也不是很好惹的。这三方势力完了，就剩下皇帝那一边的了，想想朱霖都为这皇帝感到悲哀。什么都没有，给一个傀儡一样，连圣旨都出不了禁宫大内。唯一鼎力支持的也就是朝廷的那几个大臣和在外的袁大帅。袁大帅虽然鼎力支持皇上，可独木难支啊！钱粮器械兵源全部掌握在别人手里。你说你一个大帅有嘛用？还有一个义王，不过在朱霖看来，这义王不坏事就行了。别指望着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