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老刘一看自己这儿子是这种熊包货,这不同意这门婚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这老刘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旁边的几个官员在哪里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朱霖,听的钱尚书是心里鬼冒火,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在那里哼唧哼唧的。
场景在隔壁也在同时上演着,府尹大人正在和那位作为主考官的内阁大学士聊着天,聊得内容也是刚才朱霖的表现。柳公公也赫然在坐。内阁大学士小心翼翼的问柳公公:“柳公公,你给咱们说说,圣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柳公公阴笑的摆了摆手说道:“岑大人,您问这话,让咱家很为难啊!咱家一阉人,不好参与朝政的。圣上的意思,咱家也揣摩不了啊!”
岑大学士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如果不是皇帝的意思,你姓柳的会来。“柳公公,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皇上什么意思,你给咱们说一说,咱们心里也有点谱不是?不然到最后差事办砸了,跑的了你,也跑不了我。”
柳公公端起茶盏轻轻的吹了一下。阴测测的说道:“大学士,你威胁咱家。”
府尹大人在旁边连忙说道:“公公,大学士不是这个意思。屋子里在座的都是为了圣上办差的。生怕吧差事办砸了交不了差。岑大人刚才说话有点急,还请见谅。”边说边把一张银票递了过去。柳公公并没有接银票。淡淡的说道:“咱家知道,众位都是自从皇帝登基以来就跟随皇帝的老臣了,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的老臣。但这事,咱家可真不好开口啊!刘大人,刚才那刘小姐是你亲戚吧!还是皇太后的干女儿?”
刘大人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兄长的闺女,也是皇太后的干女儿。这个满朝皆知的事,公公何必问此。”
柳公公笑了笑说道:“这就对了啊!如果把你那侄女许配给朱霖将会如何?”
岑大人恍然大悟说道:“这是圣上走的一招妙棋啊!就是不知道朱霖会不会同意,看刚才的情况,朱霖好像对这姑娘很是不满意的样子。”
柳公公笑了笑没说话。刘大人苦瓜着脸,心说这差事恐怕又要落在我头上了。哎!这圣上也是的,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我那侄女从小就被我大哥宠坏了。娇惯的不得了。朱霖是什么样的孩子,见了两回的府尹刘大人却是心里清楚的很。两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到时候在一起。估计少不了吵闹。更何况,我那大哥也不一定会同意啊!
岑大人和刘大人在那里和几个比较好的同僚议论着这事刚怎么办。而柳公公却在一边有滋有味的喝着茶。直到管家敲门进来对府尹大人说:“老爷,那些今科的举人老爷们也都入了席了。”
刘大人才起身向众位告罪以后,随着管家前去开宴的地方。到了地方,几个相熟的同僚已经坐在台子上的桌几之旁,刘大人到了那里简短的讲了几句就宣布了开始。原本朱霖以为这鹿鸣宴就是吃一顿酒席。谁知道,鹿鸣宴不仅吃吃喝喝,还要作诗,跳舞。把朱霖搞得不厌其烦,早知道就不来了。你说这作鹿鸣诗就作了,可你这要跳舞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不过作为解元郎,你不跳舞好像说不过去。一百个举子在起哄,尤其是那钱福才叫的最凶,连台子上喝的有点微醺的大人也在那里跟着起哄。朱霖硬着头皮只好耍了一套剑法才糊弄过去。不过这一套剑法耍的,也惹来了一片叫好之声。这鹿鸣宴开到了很晚才结束。刘府已经给举子们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让一些喝多的,回不了家的举子们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喝多了的朱霖婉拒了府尹大人的盛情挽留。摇摇晃晃的在一片艳羡的目光中由刘复北扶着出了刘宅。刘宅的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说是来接朱霖的。朱霖别看喝多了,脑袋瓜还是很清醒的。问马车车夫,车夫说是别人安排他在这里等待着的。朱霖抱着既然有免费的马车,不坐白不坐的念头上了马车。刘复北坐在外边,双眼紧盯着那马车车夫。生怕这来历不明的车夫是别人指示来害朱霖的。朱霖躺在的车厢里,车厢里居然有股脂粉的香味。朱霖也没有在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复北可就不敢大意了。紧盯着马车车夫在那里穿街绕巷。刘复北忘记了一条,这车夫居然没问隆庆丰店铺在哪里。而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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