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客气了。没有什么怠慢的。挺好的,大人不要放在心上。”府尹大人在那里把几个下人训斥了一遍之后,把围在周圈的几个同僚都介绍给朱霖。朱霖在那里一一见礼。一位穿着打扮像师爷一样的说道:“大人,咱不能在门口招待解元郎吧!”
府尹大人在那里听了哈哈一笑。伸手说道:“这个是老夫的疏忽,解元郎,里面请。”
朱霖随着府尹大人走进了这处宅子,这宅子可真大,过廊檐,穿过了两个大院子才走到后院那里,走了最少得有半个小时,朱霖心里默默的算到。到了后院,假山花园,亭台楼阁一应俱全。朱霖不禁暗暗的咂舌,这处宅子最少占了二十亩地。在后院那里,有的举子们已经到了。三三两两的有站有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聊着。府尹大人走到一处亭子那里,和朱霖聊了几句,告诉朱霖,这鹿鸣宴要到傍晚才开始,怕朱霖寂寞就让朱霖在这花园里四处转一下。结交一下同科的举子们。就告辞而去忙别的去了。朱霖颇感无趣,只好带着刘复北在花园里转了起来。让朱霖和那帮士子们聊天,不如把朱霖杀了好了。满口的之乎者也,听着都头大无比。尤其是有的还要在那里吟诗作赋。更让朱霖很不爽。
朱霖转着转着来到一处水池,此处比较清静些,少了些应酬。朱霖愣愣的看着满水池的败荷,陷入了沉思。刘复北不说话,也静静的呆着朱霖身后。在那里小声的问道朱霖:“少爷,要不要拿个凳子。走了半天了。”
但是朱霖没有理刘复北。愣愣的看着满池的败荷。“敢问这位兄台可是今科的举子。”不知什么时候走过了十来个举子。一个穿着靛蓝色云纹锦袍的士子在那里抬手作揖对着朱霖问道。
这句话终于把陷入沉思的朱霖拉了回来。朱霖转身抬手抱拳的回道:“正是,不知这位兄台找我何事?”
旁边一个手拿着折扇,穿着锦缎面棉袍的公子瞟了一眼朱霖,看朱霖穿的青布棉袍。颇为不屑的问道:“你姓甚名什?”
朱霖理都没理这位问朱霖的话,都把眼睛看天的家伙。那位穿着靛蓝色锦袍的公子抬手说:“刚才在一边看到兄台一直在这里看这满池的败荷,就过来相问一下。还请勿怪!”
朱霖心里冷笑了一声。还来相问一下。估计看今个我穿的寒酸。怕是来问我是不是混进来的吧!朱霖抬手作揖说道:“无妨的。敢问兄台尊姓大名。”朱霖的话音刚落。旁边那位大冷天拿着扇子在这里装逼的家伙就说道:“这位就是今科的亚元郎。。。。”话没说完就被那位公子打断了。“本人姓李,名正华,本地江宁人士。旁边的这位兄弟是今科的第三名钱福才,浙江杭州府人士。其余的也是今科的前十名举子?敢问兄台尊姓贵名?”
朱霖一听,今科的第二名就是这位了。第三名就是这拿着纸扇装逼的家伙。好家伙,这些人可真都是榜上有名的啊!而且都是靠前的。朱霖笑了笑说道:“各位都是榜上有名的名人啊!免贵尊,鄙人姓朱名霖,淮城人士!”
朱霖这一把身份报出来。跟着来的几个士子都有点尴尬。包括那手拿折扇的也颇为尴尬。唯一不尴尬的就是这李正华了。李正华抬手抱拳说道:“原来这位就是今科的解元郎。久仰久仰。”
朱霖不好失礼。也抬手抱拳说道:“久仰了,李兄。”
李正华放下拳刚想说话。旁边走过来一群手拿画扇的女子。一个穿着裘皮大衣的女子走在最前面。跟随而来的几个举子迎了过去。连那钱福才也满脸堆笑的迎了过去。穿着裘皮大衣的女子走到李正华的面前说道:“本姑娘说李大公子去哪了呢?原来在这里啊!怎么着!咱们还比不比嘛。刚才还没比完呢?”
李正华苦笑摇了摇头。对着朱霖看向来的目光耸了耸肩。“咦,这位是谁啊!长的这么英俊啊!啧,小白脸啊!”
朱霖刚想反击。那钱福才抢先说道:“这位就是今科的解元郎。”那女子看了朱霖一眼,就往朱霖身上贴去。一阵香风铺面而来。朱霖连连的后退。一直退到退无可退。那女子几乎贴到了朱霖身上,在朱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本姑娘姓刘,解元郎啊!好厉害啊!你不会是舞弊得来的吧!怎么样,有兴趣比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