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霖相貌有什么奇特之处没有?”
“没注意看。长的白净,脸上有很长的一道疤。不过据说是被人打的。”陈小二答道。
“被人打的,是谁?”女子突然很关切的问道。
“据说朱霖刚流落到泗城的时候,去人市买丫鬟的时候和泗城守备起了冲突。被泗城守备抽到脸上一鞭子。咱们来这里没多久还不知道。那些老泗城清楚的狠。说书的都说开了。娘子要是想听,改天我去打听打听。”
“不是想听,我只是感觉到奇怪,你说他手下有袁大帅留下的两位虎将。一位朱成礼,一位叫郑九对吧。”
“嗯,今个早上放我们进来就是那个叫郑九爷发的话。那位朱成礼我不认识。不知道今天围绕在他身边的是哪位。”
“你不认识我认识,此人原是京城三大营的总教头。朱嘉树一手提拔的干将。十分了得。父皇曾经夸过他:谁敢横刀跃马纵三营。勇冠三营舍汝其谁。我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朱成礼会到这里保护着朱霖。还不离不弃的死死的护着。相公,你不感觉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朱嘉树一手拔起来的,出于报恩的心里肯定死死保住朱霖啊!”
“不对不对,为什么袁大帅把朱正带走,朱义也去前线朱成礼怎么不去阻拦,难道他不知道战场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那也是朱嘉树的嫡子。不对不对。这事肯定不对。”
“好了,娘子,早点安歇吧。管他对不对的。别想那么多了。”打开墙角的折叠床。取了一床铺盖躺了下去。陈小二的老婆笑了笑,看了看躺在旁边的孩子说了一句:“孩子,朱霖可能是你的舅舅哟。”
朱霖昨天感到不舒服,早早睡觉了。今天早上起来还是头蒙蒙的,感觉自己好像生病了。李志还是没有放过他,继续起来锻炼身体,练习剑术。昏头昏脑的朱霖总是感觉不对劲。怎么感觉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吃完早饭在那里晨读的时候,头昏的更厉害了。
“少爷,义王来了,但是今个是摆了王驾来的。”朱成礼说道。
“嗯,嘛意思,给我示威吗?让他还钱就给我摆王架。”朱霖嘴巴上这么说。但还是得去迎接。系上小披风。骑上小马一溜烟的去城门那里迎驾去了。
今个王爷骚包的穿上那套大红衮龙服,头上戴着紫金冠,披着大披风。手扶宝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城门那里。后面是举着牌子的亲王仪仗和王府亲卫。
朱霖和朱成礼两人过来接驾。骑在马上的朱霖怎么感觉都不对劲。头昏昏的,就是想睡觉。朱霖逮着自己的抽了一巴掌。强制自己清醒一点。马上就快到了。朱霖已经看到义王在那里得意的笑了。“你妈了比的笑毛笑啊!”朱霖骑在马上拿起马鞭指着义王骂道。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朱霖旁边,马儿受惊,高高扬起前蹄。朱霖“哎哟”一声。跌下马去。只感觉头部重重的摔在地上,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朱成礼也被吓了一跳,但是更让朱成礼心惊肉跳的是朱霖从马上摔了下来。朱成礼从飞奔的马上一跃而起。想去接住朱霖。但是还是慢了一步。朱霖头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鲜血直流。朱成礼抱着朱霖在那里拼命摇晃,掐人中也不见醒。义王也吓坏了,也顾不得装逼了,在那里拼命的喊道:“快传御医。”可是这城门口哪里来的御医啊。边喊边跑了过来。
朱成礼看晃不醒朱霖,抱起朱霖就往宋郎中的药铺跑去。义王紧跟其后。王府卫队一看,也慌忙的跟了上去。
朱霖摔倒的一幕被城门楼上的队员看见了,慌忙的报告了小队长。小队长直接把大头兵打了两个大耳帖子。对着旁边的队员骂道:“快你妈的吹警戒号,点狼烟啊!敲鼓!关城门。快点快点。”说着带着自己小队的队员就往城门楼下走去。“呜呜-呜呜-呜呜。”一个队员拿起警戒号站在城门楼最高处吹了起来。旁边的大鼓也咚咚的敲了起来。狼烟冲天而起。下面守门的队员听见鼓响。立刻搬动机关。城门缓缓的关上。守在门外的小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见警戒号响了,狼烟也点起来了,鼓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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