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把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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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耳房，黑灯瞎火的。铁匠铺老板拿出火折子，点燃油灯。然后在耳房的偏僻角落，摸索了一会。黑咕隆通的，朱霖没看多清楚。摸索了几下后。铁匠铺老板用力推一扇墙，墙壁缓缓的移动。朱成礼上去合伙把墙壁推开，里面有一间密室。等铁匠铺老板把密室里的灯点亮。说了一句“请。”

    朱霖背着小手走进密室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密室的墙上挂着各种刀剑。有西式的，有中式的。各种各样的。简直可以做刀剑展览了。还有几个木箱子堆在一边。居然还有两张弓。朱成礼也差不多，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有铁匠铺的老板在那里得意的笑着。

    “这些东西怎么卖。老板，对了，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呢”。

    “朱小少爷，客气，免贵姓墨，在家排行老三。人喊墨三。大名墨启，喊小得墨三就可以了”。

    “墨老板，你这些东西怎么卖？”。

    “看什么样的了，剑要贵一些。刀嘛，给五两银子一把我就卖了。剑就要看小少爷要什么样的了”。墨三答道。

    这时，朱霖好像着魔一样走到墙壁跟前。伸手去摸可能是这些剑里面最寒碜的一把。剑鞘已经腐朽，剑穗也已掉完。朱霖拿到手上，猛的一下拔了出来。只见剑身上锈迹斑斑。剑刃也没有了。这是一把锈坏了的剑。

    但朱霖好像感觉剑正在对着他说话。“选我，选我吧。不会后悔的”。朱霖楞了楞。怎么可能，剑会说话。

    朱霖把剑插入剑鞘，转过身问墨三：“此剑怎卖，我要了”。

    朱成礼看到了说：“少爷，你怎么选择了这样一把剑呢，都朽了”。

    墨三豪爽的一笑：“朱爷，你可没有小少爷懂了。这把剑虽然外表朽了，但是剑身没朽，回去磨一下，还是很锋利的。这样吧！小少爷，这把剑呢，也是我多年前收得。也值不三瓜两枣的。算了，剑送有缘人。全当墨三送小少爷的了”。

    “不要钱啊，那多不好。这样吧。朱叔，你选几把刀，给他们带回去。留着防身也是好的”。朱霖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东西。就让朱成礼挑了几把刀带回去。朱霖亲自给朱义挑了一把直刀，连刀柄加刀身长约半丈，刀身上开有血槽，刀背上还有锯齿。造型很独特的刀。

    结完银钱总共收了三十两。墨三把几把刀和朱霖的剑仔细的给包好放在木箱里。然后把密室的门关上。喊了两个小厮来，把箱子抬去放在马车上。朱霖和墨三告辞。

    “朱小少爷，你们这是去哪，难道不是回家”。墨三问道。

    “我们去人市寻几个丫鬟婆子来伺候小少爷”。朱成礼坐在马车上说。

    “那还去什么人市啊，去城南那里，一斗米就能换个黄花大闺女，我昨天还去看了呢”。

    墨三在那里喊着。朱霖暗骂，麻痹的，看不出来小爷还是小孩子吗？还黄花大闺女呢。嘴巴上却说道：“嗯，多谢墨老板，再会啊！”。

    马车前行至人市之前，已近中午。朱霖他们在一起吃了点羹汤，味道确实鲜美。问之老板：“此汤为啥汤，味道如此鲜美”。

    老板答曰：“就叫啥汤”。朱霖笑笑，遂不言语。郑九却在旁边说道：“到底叫啥汤，你这人怎么这样做生意呢”。老板回曰：就叫啥汤。朱霖赶紧把郑九拉走。人家已经告诉你了，这个就叫“啥汤”。

    吃干抹净，走进人市，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牙人在那里吹牛打屁。朱霖遂驱朱成礼去问其中一个牙人，牙人答曰：“人市已经搬到城外了，这位爷要什么样的，小人可以给你找”。朱成礼回来给朱霖那么一说。朱霖想正好去胖员外谈地的事。要不就出城吧。

    泗城南门，朱成礼赶着马车走进城门洞底下。朱霖一看，哟呵，还是熟人哩。原来几个守门的小卒还是那天刚进城的小卒。几个小卒依然在那里检查着进去城门的百姓。一个小卒看见朱成礼赶着马车缓缓过来了。刚想问开口，看见郑九悠然坐在车上和朱霖有说有笑。小卒可是记住了郑九这张脸了。开口就问：“郑九爷，你这是要去哪啊？又带人出去装压水井去吗”？

    “不是，陪我家小少爷去买两个丫鬟婆子。来，这是我们小少爷赏你们的，拿去买点茶水喝”。郑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五两的大银锭甩给了小卒。小卒一手抓到放进怀里，说“郑九爷和小少爷慢走，回城时若晚，我叫小的们给郑九爷留门”。郑九在马车上抱了一拳，算是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