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没关系,哥哥不是也没有战魂的吗? ”淦暮尘看着眼前虚弱得脸色苍白的妹妹,他用右手擦了擦那双眼月牙眼角的泪水,双目刺红的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众大佬,他语气冰冷的厉声道“ 你们欠我一个解释?”
淦暮尘的声音很冷,话语中透着不满和杀意。
“孽畜,你说什么,竟敢大逆不道,对我等厉声呵斥”淦啸天右边的淦啸雄勃然大怒,一个浪费了族中无数资源的废物,居然胆敢当众呵斥族中德高望重的一众老祖,自己作为族中执法长老,也被其骂入了其。
一众大佬皱眉不已:此子当真从小娇生惯养,让其心性叛逆至此?
族长淦啸天见状,摆了摆手上前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关于君儿拥有至尊战魂这等机密,族中在四年前就已经封锁了所有消息,知道此事的人也不过一掌之数,她所修炼之地更是有强者坐镇,据,小君说,来人叫淦天云,理由是一山不容二虎,至于真相还在调查之中,他强行分裂索取了君儿战魂,族中强者等进行了阻拦,可是这人修为诡异高绝,族人战死四十余人,重伤八十余人,连五代老祖中的四大圣者连手也不是一合之敌,实在是有愧,君儿之事我等会加以补偿的”
“知晓的人这么少?族中出了内奸?有人将君儿修炼之地出卖给了祖地……”正当淦暮尘稍微恢复平静,认真分析时,一旁的执法长老大声打断其思路。
“孽畜,我们原本就是祖地的分支之一,何来内奸?你是觉得淦氏宗族还不够乱吗?”淦暮尘回头看了淦啸雄一眼,脸色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淦啸雄一惊,无意间竟向后退了一步,那双赤红的眼里,透出不似人类之色,其中更是充满了暴戾,杀戮,多看一眼就会让人彻底沦陷般。
“有人通风报信,故意陷害君儿,此等小儿科的卑劣手段,难道您们这群阅历无数的老不死会不清楚吗?”低着头的淦暮尘依然处于极度愤怒之中,如果仔细看,其双眼一会赤红,一会碧绿,极其骇人。
他的言语口气更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孩童,倒更像是正在审问犯人的地狱君王。
“起初我们也是这么认为,但就是想不明白,作为分支,我们也希望子孙后代能出现一两个像样的苗子,然后加以培养,使之将来能入祖地法眼,从而改善分支的地位,更何况君儿拥有的是千百年来传说中的至尊战魂,君儿的成长绝对机密,知道此事之人除了我们六人,还有就是族中的十来位老祖,这些人应该都不会告密……”
话到这里,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所有老祖都把目光放到了淦暮尘身上。
淦暮尘也是被看得一阵哆嗦,这帮老家伙分明是再找替死鬼,无法遏制的愤怒。
淦暮尘平静道“这是你们一致的共识,我的嫌疑最大,是这样的吗?”
淦暮尘抬起头看向六位白发苍苍的老祖,他冰冷平静的语言让周围气流都停止了流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都已定格。
“哥哥,我…我…没事的”
看着苍白无力的小萝莉,淦暮尘再次蹲了下来,右手指一划,左手臂出现一道深深的口子,新红的血液自其中而出,滴落在淦暮君的嘴里“君儿不怕,此仇此恨,我与淦氏宗族不共在天”
所有人都呆滞,一个凡人,用自己的手指划破自己的手臂,眼睛都不带眨!
“孽畜,怎敢大逆不道放狂言?难道你已忘记你身体里流淌的也是淦氏宗族的血液吗?”执法长老淦啸雄气得身体发抖,族长淦啸天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淦啸天摇了摇头,发生这档事整个宗族内早已哀鸿遍地,自己一帮老人低声下气前来解说,怎料这平时少言寡语的淦暮尘语气如此不和,想必,内心对当年的旧事依然耿耿于怀,看来自己这族长当得不是一般的失败!。
“尘儿,别冲动,再放血你也会有性命之忧”爷爷淦啸奇一把捏住淦暮尘左手,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血,然而手刚触及淦暮尘的左臂,一股庞大的魂气压迫而至。
淦啸奇也算族中的高手之一,修为在整个落日镇甚至落日城也算小有名气,战魂压制,怎么可能?尘儿不是?莫非?“族长,尔等先回吧!族中诸多事宜还需要你们处理,事至今日,我这当爷爷的难辞其咎,我以后想亲自陪陪他们兄妹俩,伴他们成长,就不回族了”。
所有人都呆滞,一个凡人,用自己的手指划破自己的手臂,眼睛都不带眨!
“孽畜,怎敢大逆不道放狂言 ?难道你已忘记你身体里流淌的也是淦氏宗族的血液吗?”执法长老淦啸雄气得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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