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心中多了一点侥幸,毕竟这丫头还真是,不知道能够让多少男人在拜倒在她的裙下。
萧弦站起身,看到众位大臣没有一个人多说一个字,他一言不发的带着郁轻衣离开这阴暗的天牢。
萧文柏微微摸了摸唇角,一双眸子陷入深深的沉思。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被绑在柱子上的丫鬟,两人对视了一眼,那丫头咬着牙,微微的垂下头去。
将目光收回来,萧文柏慢条斯理的站起来,那张有些阴沉的脸上多了一抹冷笑。
“都给本王等着。”
原本就不算俊美的脸上多了一点狰狞,此时他的表情,看起来好似厉鬼一样,让人瞧着心里生出一点畏惧。
丞相走到他身后,眼底多了一抹犹豫之色:“文王殿下,那丫头突然变卦,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些阻碍?”
萧文柏背着手,笑的一脸邪气逼人:“阻碍?不算,待会儿你将她妹妹带到她面前,然后……扒了给众人尝尝鲜……”
丞相浑身一凉,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萧文柏的背影,只感觉浑身汗毛炸起。
第二天一早,一封奏折再次送到了养心殿内。
这次,那奏折上详细的写了那丫鬟的招供过程。
之前在刑堂之内所说的那些话已经全部被她推翻,上面的话字字珠玑,全部都是针对郁轻衣背后指使她刺杀王妃,护佑她假扮王妃的前因后果。
所有的一桩桩,一件件,逐渐的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无懈可击的将郁轻衣绑在里面无法动弹。
他让人将还在昭和宫中休息的郁轻衣给叫了出来。
这两天她不能说话,萧弦找了不少太医给她看嗓子,更是喝了不知道多少苦药。
郁轻衣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药味,多少有些不愿意从宫里走出去。
听到萧弦的召唤,她身边只带着两个宫女就过来了,宫女守在养心殿的外面,她独自一人推门来御案之前。
睁大双眼看着萧弦,郁轻衣蹲下,趴在他桌子前面。
微微扬起头,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瞧着他,让萧弦一时间有些发愣。
“朕叫你来,是想给你看看这个。”
他倒是对郁轻衣不怎么避讳。
直接将奏折丢在她面前,郁轻衣伸手接过,两人好似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那时候,萧弦小心翼翼的对她好。
现在,没了这段时间记忆的萧弦依旧对她很好。
虽然这一个月中有很多不愉快,但是那些都过去了,她也并非忍受不了。
什么被赶出去,什么在寒冷的春天夜晚被冻上一整天,她都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
看完奏折,郁轻衣噗呲一声笑了。
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她还是立刻拿出笔来写道:一派胡言。
萧弦看到这四个字,微微挑了挑眉:“可是对方有理有据,倒是让朕有些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