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是她太相信男人了。
苏息邑哭得肝肠寸断。为什么她还不死心,还存有一丝幻想,抱有一丝希望。
尚敬明不是个东西,将她当成玩物拴在他身边玩弄了几十年,让她人老珠黄后给了一个所谓的名份,却在她无法为他怀上孩子的时候打算一脚踢开她。
其实她哪里是不想为尚敬明怀孩子,跟着这个男人那么多年早就看透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起了离他而去的心,每次跟他作爱时都小心的做了防范措施,当然不可能怀孕。
虽然伍光不是太靠谱,她却犯了年轻时犯的又一个严重的错误,以为用孩子就可以拴住一个男人的心,而这次她又大错特错了。
哭了整整两个小时,哭得累了,苏息邑终于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抹干了泪水,审视着自己还有思考未来的路。
伍光这个男人是不能再要了,他长得英俊,再加上现在身上又有那么多的钱,刚刚说的话就已经透露出他内心的想法,她老了,丑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里能真的让爱天长地久,更何况他对她只是顾主关系,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爱情。
苏息邑明白了这一点,回头又想起尚敬明来。
那个男人虽然混蛋了些,毕竟自己还是他的妻子,而且现在他也没有要离婚的迹象,如今自己怀了孩子,在跟伍光之前她也跟尚敬明做过几次,时间隔得不是太久,如果说将肚子里的孩子一口咬定是尚敬明的,当然,她会去做彩超,要是是男孩子就更好了,那时她可以一脚踢开伍光,全心全意的当她的尚太太。
想到这里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决定将那个恶心的男人从自己的生命中赶出去。
伍光疯了似的开着车一路狂奔到赌场,四毛的下属一见到他来马上都迎了上去。这个男人在赌场现在是风云人物,输了差不多有上千万还不死心的疯狂往里钻,连赌场借给他的钱都有三百多万了。
连赌了十多个小时,伍光全身瘫软的坐在沙发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扯开了领带。
为什么手气始终那么差?根本就赢不了。
他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完全失去了方向。两个黑压压的影子将他眼前的灯光遮住,他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什,什么事?”
伍光怒视着成天对他笑脸相迎的赌场打手,他们这个时候的脸变得有些凶神恶煞。
“老板要见你。”
像提小鸡似的,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将他一把提了起来,扔进了办公室。四毛的脸躲藏在阴影里,有些骇人。
“你欠的六百万应该还了吧。”
四毛不紧不慢的吐着烟,伍光有些愤怒的看着他:“什么六百万,我明明只借了三百万。”
四毛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三百万?你不知道从赌场借钱是要利息的吗?你成天只知道从我们这拿钱输得痛快,可我们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手底下有那么多兄弟要养活,你不还钱我们拿什么吃饭?”
伍光怒目而视他:“你这是说什么鬼话,难道没有了我借的这点钱你就没收入不成,再说我现在只是手气背,等我赢了钱就一定还你。”
四毛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动。
“等你赢钱,等你到什么时候会赢?你已经输了几千万了,从来就没有赢过一次,你是当我们是傻瓜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是个傻瓜?等你赢可以,先把欠的债还了再说。”
伍光气愤难当的看着他:“我在这里输了有几千万,还不是进了你们的口袋,你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要钱,我还没问你把我输的那些钱还回来呢。”
四毛啪的一巴掌敲在桌子上。
“你这是说什么话,烂不赖赌,你居然要我把输的钱还你?你当你还是三岁小孩说话不用负责任可以信口雌黄吗?”
四毛将手里的烟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给我揍他。”
他一声令下,两个打手上来照伍光的脸就是一拳,直打得伍光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大,大哥。求求你,打什么地方都行,千万不要打我的脸啊。”
他哭着跪了下来,本就是靠脸吃饭的他如果毁了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四毛嘿嘿一笑道:“我早知道你这小子是爹妈生来丢祖宗脸的鸭子,不打脸也行,你把欠的钱还来。”
伍光哭丧着脸:“我真的没有钱,你不是可以搜。”
四毛怒目圆睁:“没钱?没钱就要你的命,给我往死里打。”
他再次发命令,那些人将他从赌场里拖了出去丢在了门外的夜里狠狠的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