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在那个时候,却一点动作都没有,为,为什么……?
他是想让自己死么?或者还是被那些人糟蹋?
她的眼眸里不可抑制的溢出水雾,可是她却不敢让其掉落下来,只能双手死死的攥着手下的被褥,心底是针扎般的疼,疼的她难以呼吸。
她心底痛苦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望着他,继续听他道,“你计划的每一步都很精准,你已经成功的接近了我,还不要说么?”
他说着,眼眸闪过一抹涔冷,“你到底为何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
这些话一落下,她心底又是一寒……
她经历了那些惨无人道的一幕幕,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死在那些人的手中,就被那些畜生所强-暴,可是他却说这一切,都是自己演的?
都是自己为了接近他而演的戏?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痛的滋味,痛的她神经都有些麻痹,整个人差点昏昏欲倒。
“滚。”她的脸色惨白不已,视线望着前方的地面,从口中虚弱无力的吐出这个字,却又是坚定的。
他眉头皱的更深。
“你滚——!”她终于怒,死死咬着唇瓣,红着眼眶,拿起床榻上的枕头去砸他。
枕头被他轻而易举的接在手中,他唇瓣微紧抿,然后向她这边一步步的走来。
他唇瓣微动,似想要说些什么,岂料刚要开口,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进。”
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主子,什么都没有。”那人说着,很是确认的摇着头。
而他的话音一落,楚胤琛的脸色便有些微微的变化。
他看了一眼安若素,随后对身后的黑衣人道,“退下吧。”
黑衣人应了一声,这才离开。
只是这会儿楚胤琛的脸色有些凝重,他走到安若素面前,不顾她所挣扎的抬起了她的下颌,然后薄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没有。
她的身上的确没有。
而之前那些悍匪的手中,也没有他之前给她的那玉佩。
他走之前给她带着了脖子上,只是眼下,如若没有在悍匪的手中,又会在哪里?
“是回来找玉佩了?”
她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一抹讽刺。
楚胤琛看出了她的讽意,神色却依旧淡淡,仿佛她怎么去想,怎么去猜测,都无所谓,都不重要,他声音淡,“在哪?”
这东西之前给她,是因为有自己的人带着她,她早晚会将这个东西还给自己的,可是她一逃跑,那么事情不得不另外一说了,那玉佩是他的贴身之物,若是丢了,恐怕多少是会有些麻烦。
所以在手下报告自己她逃跑之后,他才自己亲自回来找她。
顺便目睹了那一幕。
他的确是看到她受屈辱,差点没了性命,可是却迟迟没有出手,他并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完全漠视,只因为她现在身处外面,危险众多,而她却不知好歹和分寸的,不按照他的安排去做,他是想趁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