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巴尔桥不知琵琶老祖为何能在头被斩下后,依然能用双手将头颅抛出。
他也不知道,重伤他的是春竹,砍掉他头颅的是自己,为何最后一击竟然是他正面的侍卫?
巴尔桥不知道,春竹却明白得很。千年前,在荆灵山问心观的后山,琵琶老祖曾经露出一招惊世骇俗的玄功--断金补玉。
今天他不过是故伎重演,要以断金补玉术的玄功,借用这位侍卫的身体,再度重生。
春竹一个箭步,飞身而起,就在琵琶老祖和那位侍卫堪堪碰到一起的时候,伸手抓住琵琶老祖的头发。
他将琵琶老祖的头颅掼在地上,收回烈焰斩,取出九赢赤背泼风刀,冷笑道:“择璐,还想再活一回,荼毒生灵,与我做对吗?”
琵琶老祖看着红光流动的九赢赤背泼风刀,似乎认得这是太古恶灵九赢的化身,苍白的脸上显出无尽的恐惧。
他的头颅和身体分开,喉管已断,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张嘴,不停地眨着眼睛,似是在哀求。
春竹哼道:“择璐,你恶贯满盈,没有人能再救你了。”
一片红光闪过,琵琶老祖的头颅已经分成两半,**混合着血浆,淌了一地。
“头领饶命。莫亚求头领饶我一命,我知错了。”大殿内传来汗拉索的呼喊声。
春竹回头望去,拉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吉尔焕躺在他身前的血泊中,已经被杀.
他现在正用手中的钢刀,架在汗拉索的颈间,等待着阿拉善的旨意。
阿拉善怒容满面,看着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汗拉索,一言不发.
而另一边,黄天四兄弟依旧如同雕塑一样,站在宫殿内,各自保持着,被春竹封印穴位前的动作,神态各异,令人发笑。
“阿父,我怎样帮你?头领已经饶你一次,是你不知悔改,仍要勾结外人对抗头领,你让我怎样做?”莫亚王妃脸色铁青地看着汗拉索,有几多无奈,也有几许愤怒。
“可我毕竟是你的阿父,你不能见死不救。”汗拉索哀求道,莫亚王妃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
春竹没有说话,默默从墙的洞中,跳进殿内,解开黄天四兄弟的穴道。然后离开图佤族头领的宫殿大门,他不想参加对汗拉索处理。
他是一个外人,这种权力之争,宫廷内斗的纷争,他要避而远之,以免惹火烧身。
他离开宫殿,天已经临近午时,冬日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寒风中显得无精打采。
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只有朝阳的围墙下,几个乞丐靠在墙壁上,相互依偎着晒着太阳,相互替对方捉着虱子。
一个乞丐看到春竹走来,和其他的几个乞丐对望一眼。慢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快步向春竹走去。
春竹心中想着,刚才琵琶老祖使用的乌锥枪,是不是血坤收藏的那把?血坤有没有被琵琶老祖杀害?象山派有没有被灭派?
他心不在焉,一路沉思,哪里会注意到,墙角几个乞丐的神情变化?直到那个乞丐靠近他,他也没有过分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