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说道:“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他忽然又担心地说:“这事不宜声张,国丈爷曾交代过我,如果让他的对头知道了他还活着,必将孤注一掷,提前动手,图佤族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莫亚王妃道:“这好办,我们可以乔装打扮,请春竹少侠陪着我们两个去,其他的人留在这里。”
总管道:“王妃,国丈的对头,早已知晓国丈府的变故,老奴担心路上会不太平。”
巴尔桥深知春竹的能耐,呵呵笑道:“总管多虑了,有春竹少侠在,即便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王妃一根毫毛。”
春竹笑笑说:“巴管带,总管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他稍一思忖:“这样吧,你替王妃和吉尔焕找个替身,让总管带上几个随从,从国丈府的侧门出去,引开国丈对头的眼线,我和王妃,吉尔焕从大门出去,到吉尔焕的亲属家,迎接国丈爷,你们看怎么样?”
巴尔桥击掌大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妙。”
经过精心的布置,总管带着莫亚王妃和吉尔焕的替身,引开了国丈对头的眼线,春竹则和改头换面的莫亚王妃、吉尔焕,巴尔桥直奔吉尔焕的亲属家。
“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哪里去了?”在一处山区破旧的茅房中,吉尔焕激动的问一个白发老翁。
老翁瞪着浑浊的眼睛,看着春竹他们:“你问原来住在这里的人么?他们都死了,已经不在人世了。”
莫亚王妃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都死了,我到哪里找寻我阿父?”
吉尔焕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春竹冷冷的看着白发老翁:“他们是怎么死的?死了有多长时间了?埋在哪里?”
老翁漫不经心的说道:“死了有三五年了吧?是死于瘟疫,埋在后山的山坡上。”
他抬头看着春竹:“你们是他的朋友还是亲戚,要去祭拜一下么?”
此时天色已晚,嫩月出生,春竹看看吉尔焕和莫亚王妃,然后点头道:“我们是他的朋友,既然来了,就去祭拜一下,以尽朋友之义。”
老翁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好,我带你们去。”
月光下,老翁颤巍巍的拄着拐杖,领着春竹他们,向后山走去。一块块怪石,在夜幕里像一头头张牙舞爪的凶兽,狰狞恐怖。浩荡的山风,发出阵阵怒吼,如同恶灵的嘶鸣。
巴尔桥轻声问春竹:“少侠,这老家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王妃若是有个好歹,我们可都吃罪不起。”
春竹拍拍巴尔桥的肩膀:“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机行事吧。”
穿过一片乱石丛,老翁指着一排四座坟墓道:“他们就埋在这里,你们祭拜吧。”
春竹仔细观察着坟墓的四周,对巴尔桥大声喊道:“巴尔桥,给我扒开坟墓。”
坟墓中突然传来阴森冰冷的鬼嚎声:“是哪位朋友夤夜来此?老夫很是喜欢,请室内叙话。”
莫亚王妃惊叫一声:“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