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惊扰,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他的寝宫,这条命令的限制范围,包括他吉尔焕。
吉尔焕虽然有些伤心,但和其他人一样,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修行的人,问道修阐,喜静怕扰,是情理中的事情。
如此过了三月有余,一日国丈汗拉索外出狩猎,忽然避开众人对吉尔焕道:“吉尔焕,你知道老夫为什么要疏远你么?”
吉尔焕恐慌道:“想是下人做事不周,冒犯了主人。”
汗拉索眼望远方,摇摇头:“不是,我是在演戏,我要让无上道人感觉,我身边无可信之人,无可用之死士。”
吉尔焕惊讶的问道:“国丈,这是怎么回事?”
汗拉索凄惨的笑着:“你什么也不要问,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图佤族左军的兵符,在左军统领迟尔汗手中。你马上去找他,告诉他,若非头领、莫亚王妃和我三人都在场,切切不可将兵符交出。”
吉尔焕感到事情严重,紧张地问:“国丈,出什么事啦?”
汗拉索苦苦笑道:“我误信谗言,修炼什么长生不老之术?却原来是个骗局,是一个要颠覆图佤族的阴谋。”
他冷哼一声:“好在我发现得早,还未铸成逆天大错。他们机关算尽,也只是能拿走我汗拉索的命,兵符么,想也休想。”
吉尔焕惊问道:“国丈,既然你知道了这个阴谋,为何不上报头领?”
汗拉索仰天长叹:“常言道,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是人?”
他拿出两锭金元宝,和几张银票,塞到吉尔焕的手掌,冷峻的对吉尔焕道:“拿着,不要再问了,你知道的越多,安全就越难以保障,马上去吧,莫要误了大事。”
他又凝重的说道:“记住,通知完迟尔汗,藏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你的地方,永远也别回来。”
吉尔焕不敢再问,只能拜别汗拉索,秘密前往图佤族的左军,将汗拉索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左军统领迟尔汗。
当天夜晚,他不放心国丈的安危,潜回狩猎场,隐身在国丈行营的大帐外时,却发现了令他震撼的一幕。
国丈的行营大帐内,出现了两个汗拉索国丈。一个国丈手拿短刀,奸笑的看着,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另一个国丈。
“汗拉索,我西门无极没有什么耐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若是还不说出,图佤族左军的的兵符在哪里?我只能让你尝尝恶毒之灵的滋味了。”手拿短刀,自称是西门无极的国丈冷笑道。
被绑在狮子木桩的国丈道:“西门老贼,我汗拉索走到这一步也是罪有应得,想让我再助纣为虐,你想也休想。”
吉尔焕听明白了,拿刀的国丈是假的,他的真实名字是西门无极。被绑在木桩上的国丈才是真的汗拉索。
他不敢贸然冲进大帐,只希望西门无极快些离去,让他有机会能救出汗拉索。
吉尔焕尽量将自己藏得严实点,只留下双眼盯着大帐内西门无极和汗拉索。当他看到西门无极拿出一个小袋子,倒出袋中的恶毒之灵时,惊吓的两眼发直,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