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雨道:“这弯月和断剑的落款,只有我和夏风师妹知道,这是恩师和我们约定的记号,旁人无从知晓。”
他告诉春竹,五年前,玉月子将夏雨和夏风唤到身前,屏退左右。画出一弯明月和一柄断剑,对他们说:“将来看到这个图案,就说明我已经神归仙界,万事遵从送图给你们之人。”
“记住,这个图案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切切不可告知他人。否则,祸乱天地,罪莫大焉。”
当时夏雨夏风看到玉月子一脸的郑重其事,暗暗发笑,各自心想:“御仙殿是人间丹丘,世人向往的修仙之地。鬼怪妖魔,避而远之。”
“师父又是仙躯神体,不死金身。今日说出这般话来,大概是在逗笑我们。”
夏雨微微笑道:“师父,普天之下,谁人能与你匹敌?那个能成为你的对手?你莫要说笑了。”
玉月子怒道:“谁与你逗笑?此事关乎御仙殿的存亡,苍生的福祉。少有疏忽,御仙殿休矣,东方仙界休矣。切切马虎不得。”
夏雨和夏风,不敢多言,虽然对玉月子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多看了几眼,玉月子画的弯月和断剑。
今日再见弯月和断剑,师兄妹二人已知春竹所言非虚,可是事情太过突然,兀自让他们不敢相信,玉月子已经仙逝。
“师兄。”夏风噙着热泪,看着夏雨:“这会不会是恩师在测试我们?”
夏雨道:“且听听春竹师弟怎么说,师父如何到了仙魔族?”
春竹暗道:“原来玉月子师叔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天,这才留下,和夏雨师兄和夏风师姐,约定的暗号标记。”
他感叹万分后,将玉月子告诉他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述说一边。(详见拙作第四卷,第一百一十九章,兄弟恩仇)
夏雨热泪长流,仰天叹道:“原来、原来恩师真的去了。”
夏风擦拭着眼泪:“这五年来,我总是觉得师父性情大变。他原不许他的弟子参入江湖是非。”
“可近些年,他却让我们多在江湖中走动,树立御仙殿的威名,对蔑视御仙殿的江湖人士,尽皆诛灭。”
“却原来他是个假冒的,害得我和夏雨师兄,在江湖中仇家遍地。这一次又险些酿成祸事。”
春竹道:“夏风师姐,这个假玉月子让你做什么?”
夏风道:“他让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死醇王,挑动醇王府和郑亲王之间的火并。引得烈家龙小王爷,带兵屠杀江湖人士,让官府和江湖豪杰势成水火,让大都州暴乱。”
醇王烈楠醇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好歹毒的一条奸计,若是大都州一旦暴乱,大王必会派兵镇压。”
“只要大王派兵镇压,势必引起大都州兵变,仙魔族必当乘虚而入,这样一来,我大鸿国危矣。”
“王叔,我父王被大王处死,是不是另有缘由?”烈家骏凝视着烈楠醇,他希望知道事情真相。
春竹道:“让我来告诉你吧。”
夏风收住眼泪,轻声道:“这事由我而起,还是我说吧。”
她把听到烈楠醇和烈家龙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叙述一遍。
烈家骏听后,沉思很久才说:“我父王,我父王、、、、、、”
烈楠醇拍拍烈家骏的肩膀:“我王兄,虽中仙魔族歹人奸计,却并未误入歧途。”
“他能够不惜性命,让仙魔族的匪类,尽数落网。这种舍生忘死的浩然正气,谁人能做的来?他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是我们烈氏一脉的骄傲。”
烈家骏的热泪滑过脸颊,激动地说:“王叔。”
烈楠醇再拍拍烈家骏的肩膀:“好孩子,这么许多年,让你们母子受苦了。”
春竹道:“醇王,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我们得计划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既不能将靠山王的话当做耳旁风,让大王对沧浪王遗下的一脉产生疑心,动了杀机。”
“又得想个由头,让郑亲王请来的江湖豪杰信服,你们化解冤仇是另有原因。你们说是不是?”
醇王笑道:“这好办,我只需将沧浪王世袭的藩王之位,传于家骏,群豪杰就会以为。是御仙殿的神仙爷们从中调停,让我交出藩王之位,传于家骏,换取醇王府被屠的厄运,你们看怎么样?”
“计划的好周全,醇王,你果然好计谋。”一块金牌,随着一声轻吒,破窗而入。
醇王烈楠醇和郑亲王烈家骏,看清金牌,顿时两股战战,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