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上禀汗皇,倒也不劳他们再费心。
他们就这样住在汗皇的行宫中,两个多月后,他们突然接到皇旨,命令他们追踪一个汗皇室的叛徒。
皇旨言明,恶贼阿罗,辜负娜燕公主一片深情,枉费巴托尔舍身之意。伤痊愈后,藐视皇法,仍不肯迎娶娜燕公主。着令席腊尔带领其所属武士,缉捕拿回,不得有误。
席腊尔他们千恩万谢的接过皇旨,如同破笼而出的小鸟,在汗皇宫内侍的指引下,兴奋地踏上了追寻阿罗的征程。
他们追寻阿罗遗留的线索,一路追踪下去,两个月后,他们在大漠戈壁与一个青巾蒙面,自称阿罗的人相遇。
席腊尔说:他们追踪阿罗,并不是想将之杀死。因为他们知道,阿罗是娜燕公主的心上人,皇旨也没有指令就地处决,而是缉捕拿回。
席腊尔就吩咐他的兄弟,先好言相劝。实在不行再动手,但是,万万不可动用兵刃,尽最大的能力,减轻对阿罗的伤害。
他们兄弟刚把阿罗围住,还未开口说话,阿罗就手持长剑,指向席腊尔的兄弟叫嚣着:“漠北十虎,怎么今天少了两只病猫?不能一次宰杀,还要让我多费些周章,麻烦。”
席腊尔说:“我当时很吃惊,就说:‘阿罗公子,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只是要把你带到娜燕公主身边,你无须这般杀气腾腾。’”
“阿罗笑道:‘死病猫,我费尽心思将你们引到这里,就是为了杀你们,不是和你们谈交情的。’”
“我感到事情不妙:‘阿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诡异的笑着:‘你们对我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留下你们,将来会有麻烦。’”
“我当时大怒:‘兄弟们,阿罗已经丧心病狂,出家伙,只要不伤了他的性命就行,上。’”
“可是,阿罗的功力远胜我们,只是一个照面,我有三个兄弟就死在他的剑下,我的双膝一下被斩断。”
“我顾不得疼痛,大声对我另外的四个兄弟喊道:‘分散快跑,我们不是阿罗的对手。’”
席腊尔哽咽道:“可是我的那些傻兄弟非但没跑,有三个豁出命的杀向阿罗,另一个却要背我逃走。”
“可是阿罗的功力太诡异了,他的长剑就像一条毒蛇,顷刻间吞噬了我那三个兄弟的性命。”
“他杀了我的那仨个兄弟,在背我的那个兄弟两丈外的地方,挥手一剑,剑芒一闪,我那个兄弟被剑芒拦腰斩断。”
“他在向我逼近的时候,我家老四,驰马横刀杀了过来。阿罗似乎感到不妙,刺瞎了我的双眼,仓皇逃走。”
春竹看向洪土巴:“是这样的吗?”
洪土巴道:“不错,是这样的。”
春竹又问:“你在你们兄弟中武功最好啦?”
洪土巴摇摇头:“长枪大戟我还可以,论短兵相接,非我大哥莫属。”
春竹道:“你感觉你能战胜你们说的那阿罗么?”
洪土巴毫不隐晦地说:“绝无可能。”
春竹点点头:“这就是了,有人是想嫁祸于我,故意留下你们两个活口,将来好寻找机会对我下手,置我于死地。”
他稍一思忖说道:“事情现在已经明朗了,是有人拿你们的性命在算计我。你们两个暂且留在山上,我和脱脱铁将军回哨卡辞别欧阳拓将军。然后,我们合力追查,这只杀人的魔鬼。”
席腊尔皱着眉:“那个凶手真个和你没有一点干系?”
春竹苦涩一笑:“真的没有,你放心吧。不过凶手借用了我的名号,我就势必追查到底,揪出这只恶鬼。”
他看看天色:“时辰已经不早了,我和脱脱铁得马上回哨卡,免得夜长梦多。”
春竹和脱脱铁刚翻过大山,就看到大山下的哨卡,葬身在一片火海中。
春竹大惊失色,拦腰抱起脱脱铁,使用御气飞行术,赶到哨卡。
哨卡四处蔓延着熊熊烈火,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守卡将士们的尸体。
春竹和脱脱铁震惊之余,寻找着幸存者,可是哨卡百余兵将,无一幸免。
春竹悲痛的仰天长啸,怒冲斗牛。
“阿罗少爷,阿罗少爷。”脱脱铁抱着从一具尸体下翻出来的,奄奄一息的欧阳拓,大声的呼喊着。
欧阳拓瞪着恐惧的眼睛,指着春竹:“魔鬼,你这个杀人的魔鬼,为何要屠我哨卡?为何、、、、、、”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头一歪咽下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