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翻梅明,半夜里,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梅明送到那位姑娘处,弄他个行为不检之名,我看他今后怎么做人。”
“不对。”怀仁楠的脸忽然变得阴森恐怖:“我们不能让买通的姑娘活着,对,不能让她活着,我们不能给自己今后留下麻烦。”
他的两眼放着凶残的绿光:“巴顿,让你买通的姑娘吃点干货(毒药)。把她的死亡时间定在卯时,我要让梅明一觉醒来,搂着一具尸体,我要让他百口莫辩。”
怀仁楠的脸扭曲着,声音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明日一早,整个风陵集就会沸腾,孤山派的弟子梅明,奸杀群芳亭的姑娘,这该弄出多大的动静。”
“梅明恶贼,是韩汉亲自点名收进孤山派的,我们再放出点对韩汉不利的风声。马天行那老东西,肯定会追究韩汉的过失。”
怀仁楠嘿嘿的奸笑着:“一旦韩汉不被马天行那老东西看重,孤山派就会落到我们兄弟的手中,我们就可以大展拳脚,为所欲为。”
唐谢和巴顿击掌喝彩道:“好,好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老大,真有你的。”
三个人密谋后,紧锣密鼓的付诸行动,黄昏时分,三人再次相聚,议定二更后实施行动。
可在他们正要动手的时候,半路杀出个马飞燕,打乱了他们原来的计划,这让怀仁楠三人大为恼火。
唐谢道:“老大,怎么办?你说句话呀。花出去的钱我们还能想办法捞回来,但是,如果此时被人撞破,我们兄弟三人的麻烦可就大了。”
怀仁楠眼中冒着火,沉声道:“等等,先等等再说。我倒不是在乎那俩钱。我担心,一旦此次计划不能成功,这条计谋我们以后就不能再用了。”
“梅师弟,你喝呀。”春竹房间里的马飞燕,娇滴滴地催促着:“凉了就不好喝了。”
春竹的心里甜甜的,他看着马飞燕容颜如花的笑脸,幸福地点着头:“好,好,我喝,我喝。”
一仰头,一碗鸡汤顷刻倒进他的肚子里,他把碗向前一伸,憨憨地说道:“师姐,我喝了,你、你也该回去了吧。”
马飞燕心中道:“死活不知的呆货,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了,且让你多美一会吧。”
她甜甜一笑,软声细语道:“就想撵我离开,你就这么不情愿和我多呆一会吗?”
春竹窘迫地说:“师姐误会了,夜深了,我怕耽搁师姐休息,没别的意思。”
马飞燕轻叹一声:“好吧,我走,省的让你不自在。”
她刚一迈步又回身说道:“你莫要关门,一会儿,我会让阿紫回来收走钵盂碗筷,明天早饭还要用呢。”
春竹道:“我送过去就可以了,不须劳动阿紫姑娘。”
马飞燕淡淡一笑:“算了吧,还是让阿紫来收走吧,你到庖厨不是很方便。”
马飞燕志满意得地走了,她猜测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忽然有种对不起阿紫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随着她想了解春竹过去的欲望,瞬间消失。
“奶奶的,直接喝完带走不就完了吗?又要让阿紫来收钵盂碗筷,真他奶奶的麻烦。”巴顿烦躁的嘟囔着。
“几更天了?”怀仁楠轻声问。
唐谢抬头看看天色,低声道:“应该快三更天了。如果过了三更,我们的计划就要取消。”
怀仁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
“奶奶的。”巴顿把牙齿咬的咯咯响:“难道这小子有神明相助,总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成?”
“别说话,有人来了。”唐谢低声说。
来人是阿紫,阿紫穿着一声淡红色的衣裙,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香味,她走进春竹的房间,轻声说道:“梅师兄,我来收拾东西了。”
春竹闻到阿紫身上奇异的香味,看着阿紫淡红色的衣裙,眼睛忽然变得赤红一片。一脚踢翻桌子,伸出双手,像魔鬼一样扑向阿紫。
阿紫惊慌失措,尖叫一声扑倒在地。
“老大,难道这小子。”巴顿瞪着大眼,惊讶道。
“啰嗦什么?抓他个现行。”怀仁楠伸手拔出腰间的精钢剑,冲了出去。唐谢,巴顿拽出兵刃紧随其后。
没等他们冲进春竹的房间,春竹就手提宝剑杀出门外。
他挥手两剑,左一剑刺中巴顿的大腿,反手一剑在唐谢的肩膀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怀仁楠见势不妙,倒纵而出,即便如此,他胸前的衣襟,也被春竹刺来的剑气划破,胸口隐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