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还不行吗?’便向山顶上跑去。我不想让梅明师兄骂我师父,可是我又不忍心梅明师兄再为我受伤。”
她忽然转向静云师太:“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呐?”
她泪光闪烁,梨花带雨。样子凄凄婉婉,悲悲切切,我见犹怜。
静云师太心疼道:“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了。”
“梅明呢?我的弟子梅明呢?”梅明给马天行挣足了面子,他现在关心的是梅明的安危。
“梅明师兄不见了。”慧涵啊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云师太再三安抚,慧涵才说出事情的经过。
慧涵说,梅明为救她而来,她不可能独自离去,只是害怕梅明骂她的师父,这才跑到小孤山的山顶,一直和梅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梅明和云光打打歇歇,一路斗到山顶。
慧涵说:“我看到我给梅明师兄止过血的伤口,又崩裂了,他成了一个血人。”
“他们打到山顶上,云广又一掌击在梅明师兄的胸口,他得意地说:‘小兄弟,你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这个小道姑你救不走。’”
“梅明师兄倒退一大步,脸色苍白,微微一笑道:‘那倒未必。’他手中的钢刀猛地扔向云广,转身扑向我,抓住我的手。”
“我顺势扶着他,梅明师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身子一晃避开我骂道:‘你个倒霉的小道姑,你是打算让我死不瞑目对吧?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我说:‘我师父如果知道我只顾着自己逃命,没有一点侠义心肠,她老人家一定会把我逐出常山派的山门。她老人家古道热肠,义薄云天,即便是遇上这件事,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静云师太点头道:“不错,贫道遇见这种事是一定要管的。”
马天行轻叹一声道:“贤师侄,我那弟子梅明是怎的不见了?”
慧涵悲伤地说:“后来云广让我和梅明师兄随他去漠北草原,效命仙魔族。被梅明师兄严词拒绝。”
“我看到云广恶贼,对梅明师兄起了杀心。我打算与梅明师兄同赴危难,此时,天空忽然飞来一只大雕,偷袭云广恶贼。”
“云广恶贼好像对大雕极其忌惮,趴在地上不敢动。梅明师兄抓住机会,抱住我滚下小孤山。当雨水打醒我的时候,梅明师兄不见了。”
“我一边呼喊着梅明师兄的名字,一边在谷底寻找。我只找到一片雨水尚未洗净的鲜血,可我找不到梅明师兄。”
“梅明师兄胸口的伤口那么长,那么深,要是在被雨水打湿,可怎么是好?”
慧涵指着狗头喝道:“是他,就是他。不是这个恶人,梅明师兄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外伤。”
“小道姑说的可是真的?”穆铁看着狗头。
狗头唯唯诺诺地说:“这,她。”他忽然脖子一梗道:“不错,是真的,和云广这恶贼待在一起的,我是见一对杀一双,怎的?”
穆铁又问:“这么说你跪地求饶也是真的喽。”
狗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用点手段,也未尝不可。”
穆铁怒道:“不知廉耻的东西,烈王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狗头也发怒了:“穆铁,不要倚老卖老,我今天若是真的有个什么好歹,我看你回去怎么跟我妹妹交代。”
穆铁哈哈大笑:“各位可能有所不知,狗头原名苟透,是烈王府烈王爷爱妃,苟美人的哥哥。为人足智多谋,善于出谋划策,王府的兄弟们私底下都称呼他为狗头军师。”
“这个名字传到他的耳朵里,他高兴地不得了。竟然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这狗头可比鸡头大多了。”
“为此,王府上下只知道有狗头,却不知道有苟透。狗头凭着烈王爷对她妹妹的宠信,王府上下无人敢惹,本总管对他也是避之三舍。”
“今天这件事关乎着烈王府的声誉,各位掌门你们说怎么办?我可是有点感到棘手。”
狗头叫嚣道:“什么怎么办?你个老匹夫,难道想拿我的命,填给那个贱民梅明吗?”
穆铁忽然大叫道:“狗头,狗头,你怎么啦?”
丁琨一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马天行,拨开丁琨,尽力一掌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