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时。”
花赤胡没有说话,低下头,用牙齿一点一点解着巴托托的绳子。
巴托托和花赤胡相互解开绳子后,巴托托拿起卫兵放在帐篷里的钢刀,割开帐篷的后面,趁着混乱,竟然轻松的逃出营盘。
他们不敢放松,一路向新水城狂奔,直到跑出二十多里,才在一个山顶上稍事休息。
“怎么办?”花赤胡问。
巴托托知道花赤胡问什么:“你说呢?”
花赤胡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回去说,没有人会相信,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巴托托长叹一声说:“还真是这样,你有什么办法吗?”
花赤胡沉默了好久才说:“我想静观其变,当做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当我们找到证据时,再上禀国王,请国王定夺。”
巴托托冷笑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自此后,陌雪特的帅将之间产生了隔阂,相互之间变得猜疑起来。可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赤峰的计谋。
赤峰等花赤胡和巴托托二人逃离后,迅速令人扑灭大火,添加岗哨。
烈容珠轻轻一笑说:“小孙子哥哥,你真坏,坏到了明天会长出一身狐狸毛。”
赤峰嘻嘻地对烈容珠说:“那也是一只英俊的狐狸,到那时,我会第一个就迷死你。”
烈容珠甜甜一笑说:“不见得,到那时,会有一群的小狐狸缠着你,轮不到我。”
“元帅。”上官熊飞好不知趣的凑了上来问:“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今天放走这三人是何用意?”
上官熊飞身边的卷云道人笑骂道:“你个老糊涂,什么时候不能问,非要凑这个热乎喽,脑袋长在屁股上?”
上官熊飞瞄了一眼羞红了脸的烈容珠,讪讪地说:“我、我、、、”
赤峰呵呵一笑说:“别听那根烧火棍瞎搅和,他是猪嘴里长满了狼牙,逮着谁就咬谁。”
上官熊飞虽然不知道,赤峰为什么要骂卷云道长是烧火棍,可也不好意思问,只能偷偷一笑,看了一眼卷云道长。
然后又问赤峰:“我就是想弄个明白,没想到耽搁了二位元帅商谈军务,末将该死。”
赤峰大度地说:“上官将军,没有的事,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因为我要把鹤孟关的军务交给你。但是,我放走耶律布奇他们的目的,暂时还不能跟你说。”
上官熊飞惊慌失措的说:“元帅,这玩笑可开不得,末将就是再长十个脑袋,也不及元帅的万千之一,要杀末将只在元帅的一句话上,末将决不违抗,怪末将多嘴,请元帅责罚。”
赤峰笑笑说:“上官将军,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难道,你只关心放走耶律布奇他们的事,而不关心鹤孟关的防务吗?”
上官熊飞的脸都吓绿了,慌忙要向地上跪,连连喊道:“末将知罪,军中机密之事不是我该私自打探的,请元帅降罪,末将甘愿领罚。”
军中之事,上官熊飞当然清楚,问的越多,脑袋留在脖子上的时间就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