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将各家的孩童全部送来,接受儒诗人的教诲,哪怕自家人已经有了不凡学问。
孩童们自然很怕他,也因儒诗人,有点暴躁!
“哼!”
见众孩童静若寒蝉,穿着一袭白袍的儒诗人哼了一声,故作高深的捋了捋白胡子,倒是和孩童一样,向着学堂外看了一眼,落在了银发身上。
目光深邃,光芒明灭,没有人知道儒诗人在想什么。
银发青年,每隔几天,有时间就会前来在门外坐下,从不进屋。久而久之,无论是谁,都已然习以为常,司空见惯。
三年一晃,又三年!
时间白驹过隙,一闪而逝,快的不可思议,就算是安宁平静的大王村,也起了不少的变化,不少少年少女长大成人,说成了许多门亲。
办了不少喜宴,添了不少的人丁,连屋舍也添了不少。
涟漪是有,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春去秋来,有的,只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和变化,学堂上的孩童长大离开,又添了新的孩童。
唯有门外,那一道银发盘坐的青年,一直都在。
三年前,还能中气十足咆哮的儒诗人老了不少,走几步路气喘吁吁的,白胡子更长了几分,眼更也更浑浊了几分,看上去倒是精神。
在日落黄昏,孩童归家后,儒诗人终于缓步走出了学堂。
面对收回呆滞目光,并起身准备离开的那道银发身影,儒诗人轻叹一口气,深邃浑浊的目光,看着他,轻轻上前一步,将他按了下来。
“你还不走吗?”捋着白胡子的儒诗人问。
呆滞的目光依然呆滞,空洞的目光依然空洞,满头银发如星辰般璀璨的青年,注视着苍老的身影,仿佛,没有明白过来,嘴唇紧紧闭合着。
整整六年,青年不言,不语,不笑!
这是整个大王村对他的认识,可此时的儒诗人,似没有这样认为,深邃浑浊,时而清明的目光,注视轻轻,幽幽道:“那就是不走!”
说完,白袍披身的儒诗人,抬起手,一指点在银发青年眉心。
“人行路,天相欺...”
幽幽声中,目光深邃莫名的儒诗人,收回苍老的手掌,转身进入学堂之中,继续着自己的学问,不在理会盘坐于原地的银发青年。
“轰隆隆!”
也就在儒诗人的手指点在眉心之刻,青年的脑海,如有万道雷霆炸响。
呆滞空洞的目光,恍惚被一股沛然大力拉扯吞噬,天摇地晃之中,虚暗无光的眼前,一副模糊混沌的画卷,轰然展开,显露在青年的眼前。
波澜不惊的青年,随着画卷在眼前的清晰,第一次,吐出了两字:“白虹!”
模糊混沌的画卷无限放大,内里,一道白衣胜雪,长发如瀑的绝世身影显现,活生生的,带着某种神奇伟岸的画面之力,展现在眼前。
出现了另一个世界!
他也来不及,去回答走开的儒诗人,只呆呆盯着,眼神呆滞,空洞,呐呐无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