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组长,我……我让忍者小弟动手了。”山本胜彦无比委屈道,“要不,将他叫上来,你问他。”
山本组组长小田建市确实冤枉山本胜彦了。
毕竟涉及一千多亿的收益,那是建设功夫之岛和西环码头的资金,王石蛋小心驶得万年船,用结界将整个赛马场笼罩,赛场内有点风吹草动,都像溪水白石一样,清晰可见。
这个突然走近赛道的忍者也没脱离王石蛋的监控,他将吹管塞入口中,当时他距离赛道那么近,王石蛋和黑莲花肯定中招。所以王石蛋故意紧贴赛道,让气势吓退一个大个子,而且让他一脚狠狠踩中忍者的脚,让忍者失声痛叫,虽然忍者看见眼前的飞驰而过黑莲花,也喷出了三根牛毛毒针,但力道大弱,被劲风一刮,不知飞
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算没有踩脚那档子事,忍者的牛毛细针也射不中黑莲花,因为黑莲花身周有层结界保护膜,就算子弹射来,也会被这层保护膜拦下,跟防弹背心似的,子弹镶嵌在被背心上。
跟王石蛋斗,不论你是谁,有多牛逼,被他玩死都不偿命。
川本胜彦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此时才恍然大悟,“小田组长,这一切都是个局,阿石设下的局,可笑我们还帮他做局,帮着挖坑,自己却跳下去。”“做局又怎么样,阿石现在手下有香江三个社团四个堂口组成的和联胜,拥有帮众上万人,精锐一千多,正在一个荒岛进行军事训练,你觉得华夏人只会抗战神剧那种套路,阿石还有几百特种兵兵王组成的真金安保公司,马来两千部族武装,天天跟吕宋绑匪在开战,你能赖账吗?”小田建市将手机刚接收的视屏传了过来,山本胜彦一看,没再吭声了,“这场日本杯马赛我们也在设局,赛前挑衅,途中夹击,
声东击西,但对方更高明,实力更恐怖,如果赖账,我们山本组信誉完全归零,还会引发香江和东南亚的社团跟我们开战,现在神户那群叛徒正巴不得看我们的笑话呢,山本组纲领第二条是什么?”
山本胜彦低下头道:“对外接触时要有爱念,重信义!”
若头高杉也输掉一大笔钱,心头鬼火乱冒,叫来门外的小弟:“把戴棒球帽的忍者,跟最后弯道几个场边的工作人员带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总得有人负责任吧?”很快,忍者小弟和工作人员就被带了上来,先是忍者小弟,他主动承担罪责:“当时我接到山本会长的口头指令,到了最后一个转弯处,正准备吹出牛毛毒针,不想工作人员朝后面猛退过来,狠踩了我的脚
,导致我吹出去的牛毛毒针劲头大减,也没射中黑莲花,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承担罪责,剖腹谢罪。”
“你的罪责等会说,在一边站着。”高杉若头冷冷地挥手道。
然后几个工作人员被带了进来。
这几个工作人员鸡一嘴鸭一嘴地道。
“当时黑莲花转弯也没加速,身体侧倾,几乎是贴着跑道擦过来,气势惊人,我担心被他擦刮,往后退了一步,还踩了一个同事的脚。”那个魁梧高大的工作人员额头满满都是汗珠。
“是啊,太恐怖了,劲风都被我的头发吹乱了,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都被吓傻了,没见过中长途像短途那样跑的,黑莲花的实力太恐怖了。”“黑莲花是“大震撼”之子,祖父‘周日宁静’是十大传奇名驹,美国冠军赛马,退役后在日本配种,系出名门,不过它的实力远超‘大震撼’其它子女,啧啧,估计这场日本杯后,它配种的价格更高,至少二十万
美元吧。”
小田组长,高杉若头此时才没兴趣去听这些冠军马配种的事,挥手让他们退下,也没去收拾那个踩了忍者小弟脚的工作人员。
“人算不如天算,天意如此啊,高杉若头,山本胜彦也算是勤勉尽责,何况他也为山本组挣了不少钱。”小田组长小声道道。
“这件事必须要有人负责,下面的会长大佬也输掉不少钱,难道让你我引咎辞职?”高杉若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忍者小弟,“一个忍者小弟不能服众。”
“这件事是山本胜彦和船木健负责的,那就让山本胜彦切指,船木健和忍者小弟剖腹谢罪吧。”小田建市语气淡淡地道,显得无比的冷酷无情。
高杉若头心里明白,日本社团主要集中在九洲岛,船木健的诚友会在北海道那个荒凉的岛屿上,船木健跟山口组的大佬交情一般,资历浅,又是新上位的,这个黑锅船木健不背,谁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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