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秋被丈夫骂得羞臊不安,心情烦躁得不行,又不敢大声反驳回去,一张脸涨得通红,抽噎道:“不然我能怎么办?你不也看到了,莫褚寻现在连来看夏夏的次数都少了,整天黏在那小贱人身边,明明是她三番五次伤害我们夏夏,到头来却让她白白捡了便宜。”
不说还好,她是越说越气,自己女儿怎么那么倒霉,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好好的爱情又被叶明珠搅黄了。
宁致远望着她哀戚的面容,也是无奈摇头:“我去打电话让褚寻过来,就说夏夏身体不适,你上去跟她说说,让她懂事乖巧一点,好好在莫褚寻面前表面讨好。”
说着,斜眼望向二楼宁夏的卧室,却只能看到紧闭的房门,想了想又道:“我再去警察局那边谈谈,叶明珠三番五次伤害我们女儿,绝对不能让她这么算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不信叶明珠能逃得过去。”
“对,你赶紧去说,你不是有个兄弟在警署那边吗,赶紧让他们把叶明珠抓起来,最好枪毙了!”沈映秋恶狠狠地说,可见对叶明珠的怨恨已经积累许久。
宁致远回到书房,果然打通了警署朋友的电话,言简意赅提了下叶明珠的事,对方表示会请示上司酌情再看,言下之意就是要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回事,气得宁致远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二楼,宁夏捂着肩膀,费劲地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画册,又打开手机播放音乐,伴随着悠扬的弦乐,她把枕头垫在身后,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躺下来,一边翻开了相册。
相片,是很多年以前拍的。
家庭照,个人照,艺术照……其中最多的,是她和叶明珠的合照。
她其实不喜欢拍照,像她这种五官略显素淡的女孩子,拍照并不好看,拍出来的照片总有一种很平庸的感觉,尤其是跟一个性格张扬女孩的合照。
她喜欢素色,喜欢素净的装扮,大部分时候穿的都是白色或者浅色的连衣裙或者娃娃领上衣搭配浅色牛仔裤,这种装扮看起来清纯素雅,气质恬静。
而叶明珠对色彩没有任何偏爱,衣着永远都是青春靓丽色彩绝不会重复的,可无论什么颜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好像她天生就该属于那种颜色,或艳丽或张扬,或娇媚或清纯,但无论哪一种,合照里最绚烂抢眼的,永远是她!
这种永远逊人一等的感觉,她已经厌倦了。
宁夏翻着画册,心思不知早就跑到什么地方去,等她回神来时,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剪刀,两人的合照,只剩下略显缺憾的自己,那个看着就刺眼的女人已经被剪成了稀巴烂。
她微微露出了笑容。
沈映秋敲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女儿对着相册不知道在笑什么,那笑容莫名让她背后一寒,下一秒又见她手里拿着剪刀,顿时三魂吓掉了七魄,以为她要寻短见,慌慌张张冲进来把她手里的剪刀夺走了。
宁夏哭笑不得,可看见她一脸担心后,又觉得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只是沈映秋误会了,她没有那么脆弱,现在还未见鹿死谁手,她怎么会自寻短见呢?
“夏夏,你这是干什么?以后不许再拿这些剪刀什么的出来玩了,万一割破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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