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嗤笑,由于被提着领口,说话都变的有些困难。
“在我面前装特殊,博得我注意的人有的是,你算什么。”陆廷琛语气更为淡漠,抓着他领口的手更加收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陆总裁怕是不认得我了,但看着这张脸,你总得认得我的哥哥?”那人眼眸一眯,同样死死的盯着陆廷琛。
陆廷琛没说话,他见过的人太多,包括他的亲戚朋友,无数的员工和远在国外的众多合作伙伴,确实没有什么心情单单记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想来陆总裁是真的记不得了,那也罢了,”那人自嘲的笑笑:“哥哥被逼死,叫苦连天。始作俑者却根本不记得,这就是你啊陆总裁。”
“他曾经在你的公司工作,就因为受人摆布冤枉,把泄露公司机密的黑锅扣在他的头上,就让你从公司赶了出去。”那男人越说越气,若不是他的手还被绑着,几乎要抓着陆廷琛的领口质问。
“那又怎样。”陆廷琛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他甚至对这件事只有隐约的印象,好像是发生在五年前。而这种事情又实在经常发生,对于这个人情绪如此激动,恕他实在无法产生共鸣。
“被从你的公司赶出去的人,你觉得还有公司愿意接受他吗?他得了抑郁症,很快就跳楼了。五年了,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来报复你!”他说话的唾液近乎喷到陆廷琛的脸上,被陆廷琛猛然一扔,扔到了冰冷的白墙上,发出闷闷的“噗通”声。
“陆总裁,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个通透,这个感受如何?光是听听就爽的不得了吧?”那男人撞在墙上,痛的爬不起来,口中却仍然不饶人的说着几乎下流的话。
陆廷琛的拳头猛然砸在他的脸上,鼻血瞬间从他的鼻孔喷薄而出,染红了雪白的墙体。他只来得及从口中发出一丝闷哼,接二连三的拳头就毫无预兆的向他脸上招呼而来。
陆廷琛竟是在这里公然的毫无保留的在揍这个被绑着的男人。
顾大宝早已经在陆廷琛出手的第一下就退到了一个安全距离。
那人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了,虽然对于他说的哥哥抑郁症跳楼的事情并不是很懂,但他知道,这就是那个羞辱妈咪的混蛋。
看着陆廷琛狠狠的揍他那几拳,顾大宝才感觉胸中郁结的那股怎么也散不出去的难受好了一些,如果可以,他何止想揍这个人,想给他剥皮抽筋。身为一个大人,却是猪狗不如。
半晌,陆廷琛狂风骤雨的拳头才停下。
他甚至连一口粗气都没喘,身上的西服仍旧是工工整整,居高临下的睨着这个已经浑身满脸都是血的人,眼神冷厉。
“你哥哥的事,你最好弄清楚,他跳楼,抑郁,跟陆氏没有任何直接关系。”陆廷琛字字有力:“陆氏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而我也不愿用同样的方式对你,”陆廷琛语气忽然放缓,微微俯身盯着那人鲜血淋漓的脸:“我不屑于做这么肮脏的事,而你能做的,只有生不如死的偿命。”
陆廷琛声音很平淡,听在耳里却是让人不寒而栗,好像被死神盯上一样。
顾大宝见陆廷琛已经暂且告一段落,径直走了过来,到那个男人面前停下。
那人早就注意到这里还进来了个小孩子,可却实在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注一个小孩子,而且陆廷琛又步步紧逼,让他本来觉得自己是占据真理的,却被他的眼神硬生生逼的非常心虚。
“爹地,我可以做些什么吗?”顾大宝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厉,剑眉倒竖,几乎和陆廷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人这才顿悟,这人竟然是陆廷琛的儿子,呵,也就是那个被他看了个通透的女人的儿子。
想到这里,他说不过陆廷琛,却对于一个小孩子还是没什么可怕的,虽然他的眼神让人也有些汗毛倒竖。
“小朋友,叔叔跟你说,你的妈咪身子可真舒服,可真是会伺候人……”男人本来就被陆廷琛打的有些心理阴影,知道自己怕是活不久了,临死也要过一把嘴瘾。
话还没说完,手上一股剧痛传来。
“啊!”
他惊叫,几乎痛到背过去去。
“叔叔,让大宝也伺候你啊,”顾大宝的声音冷的像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细长的瑞士军刀,此时刀尖还丝丝滴着鲜血,而男人手腕上被用绳子绑缚着。
绳子没有割断,男人的手腕处却是豁出一个骇人的伤口,血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哎哟,大宝一时失手,本想帮叔叔把绳子割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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