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不可进入我们华夏国境内的,剩下那些真品,我先收下了,艾德马先生还是尽快将那些真品给我运过来,不然我闲来无事,也做一个假的圣杯给你,恐怕你未必能分辨的出来。”
唐玲威胁的说了一句,艾德马心中一颤,可也没有话反驳唐玲,是他先以假乱真的,唐玲就算真的这么做,也是以牙还牙,他都没地方去讲理。
同时,他听得出来,唐玲是在传达一个信息,若是他拖延时间,或者是再拿一个假货出来,唐玲是绝对不会那么痛快的给他圣杯的。
艾德马虽然心里不爽,憎恨唐玲,可为了得到圣杯,也只能忍了,办法他也想了,可是到了唐玲这里并不成功,他不敢再耍心眼。
“唐小姐真是说笑了,唐小姐这么有身份的人,又怎么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怎么说你也是华夏国第一古玩大师的徒弟,绝对不会做这种有辱身份的事。”
艾德马是一个典型的能屈能伸的人,什么话都好意思说,一点不会觉得丢人,若是在战争年代,他绝对是狗腿子的人物。
唐玲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艾德马,“原来艾德马先生也知道做这种造假的事,是有辱身份的事。”
艾德马脸憋得通红,想说的话都噎在了喉咙处,唐玲也懒得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艾德马先生,别怪我没有事先和你说,我的时间有限,没时间和你玩这种游戏,若是再有任何问题,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虽然我做不出像你那么自贬身价的事,可我会做的更绝,这点,你可千万不要忘了。”
艾德马连连陪着笑脸点头,当场被人抓包,他的脸都丢尽了,实在不愿意再待下去,做好了交接的工作,艾德马便说要回国取其他的古董离开了。
艾德马走的时候,真的是遭到了这里所有人的鄙夷,走的有点狼狈,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姚馆长在艾德马离开之后,来到唐玲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唐玲,然后只能感慨的开口,“哎,以前总是羡慕叶大师能收到这么一个好徒弟,现在我都嫉妒死了,你家里还有没有姐妹,要是能和你一样聪明有眼力的就最好了。”
看着姚馆长如此模样,唐玲安慰的摇了摇头,“我也在想,生我的时候,没有赶上计划生育,我爸妈怎么就没再要一个呢!”
姚馆长被唐玲独特的安慰方式逗的笑了,之前些许的疲惫和郁闷也都一扫而光,“还好今天你来了,不然说不定就被这艾德马给蒙混过关了,虽然我们这边的鉴定专家很专业,可他造假技术这么高明,说不定我们真会有看不出来的,在驻代艾德马这人奸诈无耻,却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他也敢动手脚。”
“他应该不敢了,我瞧着艾德马好像对圣杯十分感兴趣,我想他那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姚馆长听到艾德马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愿意再多聊这个无耻小人,张罗着将这些古玩运送到唐玲的私人博物馆。
这几天的时间,京城私人博物馆的曝光率极高,频频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因为宣传的到位,加上唐玲的博物馆里珍品的确不少,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