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江果一楞,见聂飞面色沉重,便知道肯定是一件大事,她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在洪涯县估计到了最后的攻坚阶段,前几年搞创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聂飞就把大年三十流血冲突的事情给说了一下,然后又将自己的打算也一并说了。
“马光严和杨德凯估计会对我下手,到时候如果说事情按照我预想的方向发展的话,到时候你也不要慌张,我爸妈这边你要帮我安抚好。”聂飞对江果说道。
“你放心吧,我随时关注着洪涯县这边的失态发展,如果说一有苗头的话,我立刻请假回来。”江果立刻说道。
“那行,一会我就不回县城,顺道去曾林丽那边一趟,把这件事也跟她说一下。”聂飞想了想又说道,江果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虽然知道这家伙的这些破事儿,但在她面前提起其他的女人,这妮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两个人吃了午饭,聂飞又开车带着江果回家一趟,刘惠见江果回来甚是高兴,拉着这妮子的手聊天,聂飞则是找了个机会跑到曾林丽的工厂里找到了她,把一些该交代的事情交代了。
“闹得这么严重?”曾林丽有些讶异地问道,她知道如果这件事爆出来,对聂飞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
“其实你何必以身犯险呢?干脆就等着市里的调令来了,你直接调走,不跟马光严他们起冲突不就完了?何必要搞这么一出?”曾林丽又说道。
“正是因为要离开了,所以要把这些事情给安排好,必须要让洪涯县按照一个好的发展轨道继续发展下去。”聂飞苦笑着一声说道。
“洪涯县的经济发展能有今天,完全是靠着刘书记、张县长、蒋书记包括我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换来的。”聂飞又继续说道。
“如果说马光严是个有能力又担当而且正派的干部,他留在洪涯县会造福百姓,谁愿意去跟他斗?”聂飞苦笑一声,“我甚至愿意全力辅佐他,不过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了。”
“特别是大年三十的流血冲突时间爆发之后,这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几条人命不是白拿来死的,必须也要给人家一个交代!”聂飞又说道。
“唉,其实你不混体制该多好,咱们一起做生意,只要不犯法,想做啥做啥。”曾林丽郁闷地说道。
“算了,不说那些了,机会难得,咱们不如……”曾林丽就媚眼如丝地看向聂飞,这家伙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来临幸她了,这妮子也一直都是憋着的呢。
说罢,曾林丽就把脚上的开背小皮鞋给脱了,五个精致的脚指甲在肉丝的掩映下显得特别的漂亮。
曾林丽慢慢地将短裙往上面撩了一下,露出了大腿根处那丝袜的蕾-丝边,聂飞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丝丝的诱惑。
“走,去休息室!”聂飞最后把心一横,心道自己的女人都送到面前了,难道还不睡?更要命的是曾林丽这妮子慢慢地将脚伸到了聂飞的两腿之间,轻轻地蹭着,搞得这家伙心里有一股邪火上来。
“走!”曾林丽也笑着说了一声,两人起身手牵着手直接进了休息室,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物出去。
“丝袜别脱了,我喜欢这样!”聂飞笑着说道,叫住了正要除去丝袜的曾林丽。
“就知道你这些恶趣味!”这妮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见聂飞躺下了,便赶紧爬到了他的身上,慢慢地趴了下去。
聂飞便觉得自己的黄鳝在那通幽曲径的口子上来回地蹭了几下,没一阵,从通幽曲径之中便有一些溪水潺潺流出。
曾林丽见时机差不多了,挺直了身子,直接坐了下去,聂飞就感觉到黄鳝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给包裹住了,很有紧迫感,很舒服,一上一下,一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