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到一会,房门想起敲门声,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将餐食和酒给送来了,摆在餐桌上,服务员顺便将酒给起开给两人倒了一杯。
“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说这种有格调的时刻应该喝点红酒的,你还要白酒。”聂飞苦笑着道,“你这要了一瓶五十多度的纯高粱酒,这是要把人给灌醉吗?这酒店居然还有卖这酒的。”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龙小雅就白了聂飞一眼道,“再说了,我酒量不行,我还担心你喝醉了对我做什么呢,要不是今晚看你心情不好,我才懒得跟你喝酒。”
“好吧,走一个吧,谢谢你今晚的当头棒喝!”聂飞提着酒杯,跟龙小雅的酒杯碰了一下,两个酒杯发出“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那种能装二两酒的高脚杯,聂飞一口就扯了一半下去。
强烈的酒精气味在聂飞的口中熏得他紧紧地抿嘴,闭着眼睛将一口酒全部吞下,火辣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一种清凉但又火辣的感觉从喉咙里一滑而过,再配合今晚的心情,聂飞觉得,这感觉真的好配啊!
“哈!”聂飞哈出一口气道。“舒爽!”
“看来你真是想把我灌醉。”龙小雅看了聂飞一眼,不过也不矫情,聂飞喝了多少她也喝了多少,两人吃了点菜,开始聊天,时不时地再砰一下酒杯。
或许是对聂飞没有防备,龙小雅今晚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也说了很多话,都是她和古言在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两人最开始坐在椅子上,最后索性端着盘子和酒瓶子靠着床坐到了地上,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
两人这么聊着天,聊着各自小时候的事情,聂飞说着他小时候向往那种大城市的生活,所以才有了想要扶贫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最开始却是从为了弄一个行政编制开始的。
而龙小雅却是羡慕聂飞有一个完整的家,她说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从小就是被古言的母亲带大,古言的母亲为了龙小雅不被别人看不起,也让她叫自己妈妈。
说着说着,龙小雅竟然开始轻声地哭泣起来。
“我想她了……我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不过那不重要,我有母爱,我想她了,所以古言是我最好的姐妹,如果能替古言去死的话,我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思索,我一定会去为她而死的……”龙小雅哭着说道,说得断断续续。
“不要谈什么死不死的,好好地活着比什么都好!”聂飞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但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完整的话,拍着龙小雅的肩膀搂着他,就这么靠着床,聂飞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手中的酒杯滑落下去,剩下的一点就把淹没在地毯之中。
“你睡着了啊?”龙小雅打了个酒嗝,白皙的脸庞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以前那扎得一丝不苟的秀发也这么蓬松这放了下来,显得特别的娇嫩妩媚,可惜聂飞是看不到这幅画面了。“酒量真差!坐地上也不怕感冒!”
龙小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手夹着聂飞的腋下,像拖一条死猪一般将这家伙给拖上了床,一伸手将被子的一角掀起来就给聂飞盖上了,她这才摇摇晃晃地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清的话,卷缩着睡着了。
第二天,当秋天的太阳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聂飞才缓缓睁开眼睛,甩了甩脑子有些疼痛的脑袋,挣扎了好几下才挣扎着起来,他还记得昨晚跟龙小雅一起喝酒来着,结果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