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警方在采集证词的时候,对于证词的可信度是按照跟当事人的亲疏远近来的,比如说,儿子犯罪,做父母的以及亲朋好友一般都会给罪犯开脱,放在曾林丽身上也就是一样了,聂飞跟曾林丽的关系比较近,属于扶贫合作对象,所以哪怕曾林丽为聂飞开脱,那证词的可信度也不高。
但是庄能伟的证词可信度就很高了,因为他跟聂飞是属于第一次接触,没有陷害聂飞的动机,所以梁博文就通过这些手段从庄能伟身上下手,搞点对聂飞不利的证词,最后达到打击聂飞的目的。
“下午县里要找你们谈话,上班就到县委这边来!”刘坤民就说了一句,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今天的事情让他很烦躁,这次聂飞恐怕是在劫难逃,他现在要做的只能是想办法对聂飞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再说庄能伟,这家伙被治安队放出来之后就赶紧打了个车回酒店,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直接收拾了东西就去汽车站坐车回了市里,生怕治安队的人又杀个回马枪把他给抓回去,他经常跟一些基层政府的人打交道,知道这种背后整人的事情肯定还会有后手,要是自己又被抓回去就恼火了。
曾林丽在金豪嘉园睡了老半天才起床,因为昨晚实在太累了,而且她也很满足,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是聂飞的人了,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聂飞,曾林丽也感到很满足,就在离开聂飞的屋子之前,曾林丽还环视了一眼这房子。
其实她倒不是留恋这装修的大气,而是因为这里住着聂飞,如果能跟聂飞在一起,哪怕就住在东合村,曾林丽也会觉得很幸福。
就在她要关门离去的时候,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县政府办给曾林丽去的电话,让他下午两点到县委门口登记接受问话,曾林丽想多问两句,可那边就是一个字也不愿多说,所以这妮子为了鉴定真假,又给聂飞打了个电话过去。
“是真的!”聂飞苦笑道。“县里有人要整我,庄能伟昨晚把咱们请他去嫖娼的事情都给撂了,还在治安队造谣说我也参与了嫖娼,下午我也要去县委接受调查呢!”
“那怎么办呐?”这妮子一听就急了,“这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一会去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聂飞就道,“这次估计不会太好,庄能伟那家伙撂得太狠,而且还说了很多假话,最主要的是庄能伟的证词可信度较高!”
“都怪我!对不起啊聂飞!”说道这里,曾林丽就又开始哽咽起来,她发觉自己真的就是聂飞的扫把星,只要自己叫聂飞帮忙,就会牵扯到人家,虽然曾林丽不是体制中人,但曾经也经历过公务员考试而且顺利过关,她知道聂飞进入娱乐场所消费如果被定性的话,会是一个什么后果。
“别苦别哭!”聂飞就赶紧劝道,曾林丽这下也成了自己的女人了,虽然这成为自己的女人有些带有诱惑性质,但好歹人家的第一次也是被自己给拿走的。
“事情应该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大不了就是一个处分或者停职!”聂飞笑着道,“别哭了,你还是平时那样笑容挂在脸上还带着一点泼辣最好看!”
“去你的!”曾林丽一听,就有些破涕为笑了,“你才泼辣呢,我哪里泼辣了?”
“行了,也别打情骂俏了,你还没走的话就在家休息,顺便买点菜给我做顿午饭,吃了饭咱们一起去县委!”聂飞便道,两人又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这家伙就独自躺在办公椅上,用手抹了抹脸,显得有些疲惫,这事情真的太多了,而且都是一些糟心的事情,看来这次还真是凶多吉少。
而且聂飞也没想着给邵东海去电话,连刘坤民都感觉到棘手的事情邵东海估计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虽然邵东海说让聂飞咬死了不承认,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