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史书记载,他现在应该在长安,后来被李渊所擒,因为得罪过李渊,差点被李渊杀掉,后来被李世民救下,最后成为了李唐的大将,为李唐扫平了巴蜀和江南。
因为自己的出现,历史的确出现了重大的改变,不过,这个改变对自己来说,应该是好事情,既然李靖来到了自己麾下,不管他抱着何种用意,也绝对不能将这个人放走。
高畅脑中略一闪念,就决定了李靖未来的命运。
吩咐监察司的人,小心观察李靖的一举一动,不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做任何事情
高畅盯视着白斯文,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小的遵命
白斯文忙低下头,一脸诚惶诚恐。
还有其他事情吗
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大将之才,高畅的心情分外愉悦,这种心情从他的语气中表现了出来。
然而,白斯文的语气却变得沉重起来。
禀告主公,经过监察司十来日不眠不休的探查,那日在神像中的刺客身份已经查明了
是吗
高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人叫许信,曾经担任过窦建德的亲兵,是窦建德的死忠份子,七里井一战时,他随着曹旦去了古城,后来跟着曹凤的大队回到了乐寿,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担任任何军职了,在乐寿时,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的相貌普通,又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我们找寻了这么久,才证实了他真正地身份。
高畅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白斯文也知道只是这些情报是无法让高畅满意的,他继续说道。
这次刺杀行动绝非私人行为,在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有强大的势力支持,不然,他也不可能藏身在那个神像之中。
白斯文一脸凝重,不知不觉向前一步。
这件事情。我曾经问过曹元畅,因为许信曾经在曹元畅的卫队中任职,但是,曹元畅说在古城的时候,那个许信就私自脱离了军队,成为了逃兵。他还曾经颁布命令,不管什么人,都可以将他格杀勿论,这件事情全军都知晓,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许信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白斯文停顿片刻,然后说道。
曹元畅虽然说得有道理,并且证据充分,显示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然而。我还是怀疑他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不过。主公曾经说过要善待曹氏一族,因此。我们不好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主公,你地意见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对他做点什么事情
高畅摆摆手,说不用,他的意思还是让监察司暗中监视,找到证据来再说。
毕竟,曹氏一族的遭遇如何,与高畅所竖立的形象有关。就算明知道曹元畅和刺杀行动有关,暂时。高畅也不能动他,在当前这个节骨眼上,高畅需要快速的发展和扩张,自然需要那些中小势力争先恐后前来投靠,若是每一个城池都需要用兵去攻打的话,他拍马也追不上李唐地势力,所以,建立宽仁的形象是非常必要的,这才能引得那些没有多少实力只想依附强大势力的集团来投靠。
除了曹元畅,还有一个人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高畅瞧了白斯文一眼,手里把玩着案几上的毛笔。
刺杀行动的关键在于那尊腹部中空的神像,神像是由乐寿的鲁班坊制作的,但是,内务部的人将鲁班坊地人全部带回审问之后,却发现制作那尊神像的工匠们已经消失了,后来,我们在一处宅院里发现了他们地尸体,他们全部都中毒身亡了,与此同时,鲁班坊老板的府上也人去楼空,一家人都不在了。
白斯文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知晓老板一家在事发地前一天离城而去,说是回乡间的农庄暂住,不过,他们并没有回到农庄,而是在半途被神秘的人劫掠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到这里,白斯文笑了笑。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不管那个幕后的人如何狡猾,他还是露出了破绽,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有个人知晓他和鲁班坊老板的关系,而那个人并没有失踪。
白斯文微咪着眼睛,笑着说。
那个人是那家人府上的一个仆人,他在那家人出城当天去坊市买东西,伤了腿,因此没有来得及赶回府,一个仆人而已,并不知道多少事情,所以,那家人没有等他,而是径自离开了。鲁班坊的老板姓张,然而,他曾经地姓氏却是范,最初,他是范家的家奴,后来立下了大功,这才恢复了本姓为张,作为表面地老板为范家来打理鲁班坊的生意,这件事情非常隐秘,很少有人知晓,但是,那个仆人却知道。
白斯文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个仆人曾经在范家打个短工,与当时还姓范的张姓老板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张姓老板不知晓而已,后来,那个仆人在范家偷东西逃了出来,改名换姓之后,阴差阳错地进入了张姓老板的家中为奴,因为有偷东西的那件事,他自然不敢和张姓老板叙旧,就这样隐姓埋名地在张府中过起了日子,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他曾经多次看见一个人进出张府,那个人名叫范思辙,他是范愿将军的亲兵,在事情发生的那段时间内曾经失了踪,虽然是一个不起眼的亲兵,但是,有消息说他是范愿同父异母的兄弟,并且是他的智囊,范愿对其是言听计从。所以,我们坚信,范愿范将军和刺杀行动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了
高畅点点头,站起身来。
白斯文向后退了一步,躬身说道。
主公,现在,范愿正率领本部人马前往攻打河间,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啊
不用
高畅摆摆手,说道。
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是小的告退
白斯文屁股向后,弯着腰,慢慢地退了出去,直到门外面才敢转过身来,在他视线的余光中,高畅站立在窗前,定定地望着窗外,像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