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为了各位兄弟们不至于因为大王的离去而四分五裂。这才勉为其难,坐在这个令人头疼的位置上,若是在座的各位弟兄,有谁反对高某坐这个位置,高某我甘愿让贤,还请各位弟兄不要谦让,
点,学一学毛遂自荐吧
卑鄙实在是太卑鄙了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
在座的各位,不管是早就准备要投靠高畅的那部分的人,还是被迫低头的那一部分的人,这个时候,心里面都泛起了同样的念头。
只不过,这个世道,要想活得好,活得精彩,活得长久,外表越是冠冕堂皇,内心越是卑鄙无耻才行啊
就拿那个创下贞观之治的李二来说吧,杀兄逼父,无论怎样说都应该是卑鄙无耻吧然而,自卫反击,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只因他胜利了,沦为了牺牲品的他的兄长和弟弟,则成为了卑鄙无耻的人,真正的凶手则成为了大仁大义的伟人,被史书所歌,被后世所称颂这也就证明了上面那句话的正确性。
当然,这些人还不知晓李二的这些勾当,那还是未曾发生的事情,高畅进入这个时空之后,历史发生了改变,这样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则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高畅的这番言行也当得卑鄙无耻这样的称呼,那番话则虚伪到了极点,然而,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没有人敢于出头来戳穿他,脸面薄的家伙则保持沉默,脸皮厚一点的人则出声歌高畅,开始劝进了。
很快,就有一个低级文官站了出来,说了一大通文绉绉地话。大意无非是已故长乐王的决定是英明的,在现在这个危急的关头,我们需要高将军这样的英雄,只有高将军才能带着我们走向成功,只有紧密地团结在高将军的周围,以高将军为核心,我们才能完成已故长乐王未竟的大业,才能推翻无道的朝廷。才能开创出一个新地时代,为百姓谋福利,给黑暗世界换一个朗朗乾坤,让黎民百姓当家做主人,建立一个平等的,自由的。民主的社会.不过,话的内容大抵如此。
由于他地用词过于讲究,对那些不太识字的武将们来说,听起来非常困难,但是,他们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有了一个人之后,就有第二个人。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都放下了自己的脸面。非常自如地扮演起自己该扮演的角色来了,于是。恭请高畅继位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甚至声泪俱下,若是高畅拒绝接过窦建德的大棒,他宁愿去死,因为活着也看不到光明啊
不只是文臣,就连那些实力稍微小一些的武将们也纷纷如此,对他们来说,上面是窦建德当政。还是高畅当政,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只想维护自己当前地地位就行了,再说,要是表态慢了,谁知道高畅会对他们怎样想,如果走不出这面大门那就完蛋了。
以他们的眼光,和对高畅地了解,还不知道在窦建德的麾下和高畅地麾下任职,那将是绝对不同的。
窦建德政权的政务和军务采取的都是一种松散的管理,政务他交给了宋正本等文官,按照的还是大隋的那一套,他只要宋正本等人能够提供他想要的钱粮就行了,基本上不怎么过问;在军务上,他紧握着一支实力强劲地嫡系部队,这支部队的军需和待遇都是最好地,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样的道理他也懂得,不过,对于那些前来投靠他的其他势力,他显得非常宽宏大量,没有吞并那些人的部曲,仍然由那些人统领,只是在战斗的时候听他的号令就行了,当然,他不是不想吞并那些人的部曲,只是为了迅速扩大自己的实力,为了吸引那些中小势力的投靠,才不得已显得宽宏大量而已
高畅的政权则完全不一样,他的政务分工很详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负责的事情,环环相扣,没有人能够独揽大权,在军队的掌握上,更是讲究对高畅的忠诚,士卒们唯一忠诚的对象只能是高畅,不会是其他人,没有高畅的命令,就算是军队的直属将领,除了能指挥得动身边的几十个亲卫外,其他的士卒都指挥不动,高畅奉行的是精兵政策,不像窦建德和一般的反王一样,动辄十万人的大军,在高畅军中,就算征集的民夫,也是经过训练的,可以随时增补到正规军中去。
高畅掌权之后,这些将军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命也许会留下来,要想独自领军,就要看他们能不能通过讲武堂洗脑这一关的考验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们并不知晓这些,所以表现得非常的积极。窦建德窦建德是谁恐怕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吧。
该说的都说了,高畅没有制止他们,他似笑非笑地听着这些废话,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最后,他的目光盯在那几个人的身上。
高雅贤,范愿,刘雅,曹旦,除了已经逃跑的阮君明,率领大军气势汹汹朝乐寿扑来的王伏宝外,这四个人是军中的实权人物,高畅需要他们的表态。
高雅贤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要开口说话,曹旦抢先了一步。
曹旦猛地站起身来,冲出席间,高畅摆摆手,示意自己的亲卫不用上前,曹旦站在大堂中间,瞧着高畅,突然双膝跪地。
高将军,曹旦我愿意遵守姐夫的遗命,一心一意辅佐高将军,以高将军为主,若有不从,天诛地灭
不管怎样,能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眼前的事态已经非常明朗了,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对高畅低头,至于其他的,能活下去再说吧
这就是曹旦的做法,非常明智的做法,也是高畅希望他这样做的做法。
既然窦建德的亲族都带头臣服了,高雅贤,范愿,刘雅等人自然不会和高畅唱反调,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曹旦那样的想法,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们一起步了出来,在高畅身前,双膝跪地,向高畅效忠。
宋正本,凌敬带着文官们跪在了右边,曹旦等武将跪在左边,堂上唯一高坐的只有高畅一人,瞧见大伙都向自己臣服了,高畅脸上却目无表情,眼神中也没有多少激动和兴奋之情,从远处看去,众人跪拜的他就像庙里信徒供奉的一尊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