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如,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许兄弟,你可通晓佛法?”柳庄主压低声音说道。许云峰闻言,摇摇头,大是不解。
“是啊,我们平常至多也就谈玄论道,哪里会通晓佛法?那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和尚,念经打发时间呢!”柳二爷接着说道。
许云峰说:“佛法或许别有妙用,只是神通不显,外人不知罢了。道法,佛法,皆在于教人,关键还在于人。”
柳庄主颔首,说:“如今新皇礼佛,广修佛寺,供奉摩罗佛祖,还号令天下百姓每月初一十五,吃斋念佛,诚心礼佛。大雪国一下子涌出许多和尚,劝诫武林豪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是乱套了吗?”
“是啊,这些和尚武功高强,不听劝诫的好汉都吃了大亏,轻者受伤,重者身死。如今,城内有禁武令,城外有和尚横行,这天下没有武林豪杰的立足之地了。我听闻,已有数家门派,公然声言,遵从新皇号令,诚心礼佛。”柳二爷接着说道。
“这波风lang来的不小呀!”柳庄主叹息了一声,“若是哪日有和尚寻上门来化缘,山庄该如何自处?”
许云峰闻言一怔,他不禁想起在天外楼偷听到的话,楚庄似也要二皇子登基后,以佛法立国,诚心礼佛。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任由其流传下去,祸乱不小。他眼中冒出一道厉芒,说道:“新皇为何突然要礼佛?”
“是国师提的,新皇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柳二爷回道。
“国师?谁是国师?”许云峰问道。
“东方胥,之前是康王府的一名幕僚,得到康王的重用,为其出谋划策,助其顺利登上皇位,而后被新皇封为国师。”柳二爷接着说道。
许云峰想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东方胥也是如楚庄一样,被佛门高僧指使。他转而问道:“可有和尚到封平城来?”
柳庄主回道:“目前尚无。据说,前些天凤城来了一名和尚,不到几天的功夫,凤城残余的势力,又被官府狠狠打压了一番,不归附的便杀。而后,那名和尚便收了十几位武林名宿为徒。”
柳二爷接着说道:“唉,看来这些和尚与官府暗自勾结,要将天下武林人士赶尽杀绝了!”
许云峰摇摇头,吃斋念佛的和尚杀起人来,似驾轻就熟啊。在他们眼中,色即是空,红粉如骷髅,生即是死,万物皆为空,仁慈与凶恶,皆在一念间。许云峰说道:“此事不足为虑,自有得道仙师去应付,还是少沾惹为妙。”
“是。”柳庄主与柳二爷为其气势所迫,忙点头应是,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讶然。既然许云峰要吞下山庄,两人便将礼佛之事挑明,期望他能为山庄做主,关键时刻,伸手救助一番。如今看许云峰的模样,似对仙师并不陌生,难道血影门背后有仙师支撑?两人暗想道,心中一惊,又一喜,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修为。
续了几盏茶后,有管事进来禀报练武场上的切磋结果,柳庄主点点头,让他直接说。
“回庄主,十八名客卿与三位贵客切磋了三场,都被打伤了,小人已请大夫去替几人疗伤。”管事一句话说完,柳二爷一愣,问道:“几个人受伤了?”
“十八个都受伤了。”管事恭敬地回道。
“切磋三场,怎么会都受伤呢?”柳二爷接着问道。
管事脸色一红,低下头说道:“最后一场大伙一块上的。”
“呵,原来如此。这些所谓的高手,都目中无人,就得有人来治治。”柳庄主冷笑一声,接着对管事说道:“去,安排好几位少侠的住处,就在西苑吧。”
“是。”管事应了声,转身出去了。
“许兄弟,你这几位同门,都了不得呀!”柳庄主不无羡慕地说道,要是自己庄内能出一名如此高手,也不怕他人恶客欺主了。
“他们还嫩得很,还需要好好磨练磨练。”许云峰淡淡一笑道。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柳庄主掏出一块白玉似的令牌,爽快地说道:“不知许兄弟要带他们去何处历练?我们庄内的生意,在大雪国各大名城都有摊子,与周边的东武国,西楚国,南宁国,北周国皆有贸易往来,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这是流云令,庄内弟子见令如见庄主,还请许兄弟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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