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与夫君为蛟龙时有些交情,所以才找到了夫君帮忙,为的是显示对天君的尊重,同时对于没能出席天君寿宴可以有人帮做个口头的解释。”
听玉淘把话说到此处,倾言纳闷的插了话,问道:“这不是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么?大家同为仙僚,又有那么多年的情分在,互相帮忙很是应该。”过去倾言还在白泽仙村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别的仙村的人没时间去参加什么典礼什么婚礼,都会委托其他仙村的人帮忙的。
不等玉淘继续把话说全,丕泽已经接口道:“还不是怪玉淘,平时把儿子宠得无法无天,溺爱到不行。这会他还尚为龙身,就玩劣无比。整日不思上进,只知调皮捣蛋!”顿了顿,他又恨铁不成刚的道:“你小时侯可不是这样的。他要能有你的一分懂事,只要一分。我就心满意足!”
丕泽的话让倾言忍不住的撇了撇嘴,然后强忍了许久才忍下了对丕泽翻白眼的冲动,只在心里道,他们两兄弟的情况能一样吗?
他们两个,一个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被父亲迁怒,从小就被近呼变态的苛责着长大,幸亏性格没有扭曲。心理没有出问题的长大的孩子;一个是父母皆对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从小衣食无忧的孩子,情况能一样么?
丕泽似乎也想起自己这个比喻有些不稳妥,遂略有些忧虑愧疚的看向墨玄。担心这句话会不会刺激到他什么。
哪知墨玄对丕泽的话丝毫都不在意,只试探的问了句:“弟弟该不会是因为玩劣,所以把东海龙王寄在父王这的那份贺礼给,损坏了吧?”
丕泽和玉淘闻言,皆颇为艰难的点了点头。但也不得不说。墨玄确实十分聪慧。
接着,玉淘补充道:“呃,严格来说,不是损坏,是彻底的摔成碎片。”说着。她的眉头皱得有些厉害。
通常在或神或妖或魔族的宝贝,都是自有自己的灵性的,一旦损坏,就将难以修复,更不要说此时是已经被摔成了碎片。
听得丕泽和玉淘的话,倾言和墨玄自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倾言不觉觉得头有那么些疼,忍不住的抚了抚额头——那可是献给天君的寿礼啊!
墨玄建议道:“不如咱们整份其他的贺礼送过去,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丕泽无奈道:“若有那么容易,我也就无须头疼了。”
墨玄并非神族之人,蛟龙族没有那么多规矩,所以墨玄对丕泽的无奈并不是特别理解。
见墨玄一脸疑惑,倾言为墨玄解释道:“神族的礼仪规矩十分严谨,即便东海龙王无法亲自前往贺寿,他准备了什么礼物,都是要提前报备天庭的。天庭是神族最威严的存在,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意带上天的,何况这是天君的寿礼。”
墨玄不耐道:“你们神族真麻烦。”话是这么说,但到底他爹他娘还有他家娘子现在都是神族的人,他就是再不想遵守神族的规矩,也得遵守。他略微沉思了片刻,便又小心的继续建议道:“那要不干脆实话实说如何?”
墨玄的话让丕泽和玉淘都瞬间白了脸色,倾言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用心里传音术与他细而有细的分析了事情的厉害关系,向他指出,实话实说是非常不靠谱且非常愚蠢的一个方法!
试想,一个还未化成人型的小神龙,如何承担得起故意损坏天君贺礼的罪责?这可是要经受三百下雷击的大罪在!
千万别准备用年纪来做挡箭牌,需知道,天庭等级森严,规矩分明,不管犯错的人是什么年岁,是什么身份,只要有错,都必须要严格执行天规天法。
这一点,即便丕泽有心护短,甚至替孩子认错受罚,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天庭为了维护自己的美好公证形象,不知道此事就算了,一旦知道,必然会派下专人前来西海调查。届时,单单惩罚孩子也就罢了,万一给丕泽安个欺君之罪,那就更加麻烦了!
墨玄听了倾言的分析,忍不住的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干脆学起倾言抚额的状态,只在心里道了句,天庭真是麻烦!就不再多言了。
倾言也懒得再理墨玄,他是大妖怪,实在很难理解神族的这些大规矩的。她只是柔声的问道:“不知这东海龙王送了什么稀奇的宝物,这世间竟再难寻得另一份了么?”若非独一无二,在神族地位不算低的丕泽又怎需如此烦恼,大发脾气?
听了倾言的问话,丕泽重重的叹了一大口气,答道:“东海龙王此番所送的,是一颗大约有凡人五岁孩童高的夜明珠,与普通夜明珠不同,它可以发出五彩的光芒,十分珍贵,十分罕有。这世间,据我所知,总共有两颗。但其中一颗在许多年前就下落不明了,其实就算没有下落不明,收藏着它的神仙或妖魔估计也不可能轻易忍痛割爱出来啊!”
其实丕泽所送的礼物也极为珍贵,只是不是独一无二的。他此时倒希望他儿子打碎的是自己送的那份,好歹他知道该怎么补救。
丕泽说这话其实心里是有些绝望的,他没想到,他的话竟是让倾言眼前一亮,接着倾言不自觉的说了句:“不肯轻易忍痛割爱,那就用抢的,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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