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芷见他生气了,连忙凑上去好言劝道,“不要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你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到底是为什么要涉足偏门生意,你告诉给我听啊。”
许贯武瞅了她一眼,“解释给你听,你也听不懂,还是算了吧,免得浪费口水。你只要知道,今天第一天开张,一个白天,賭场输赢就超过三百万。”
“三百万,怎么会这么多,那我们纯利有多少?”赵雅芷听了,顿时惊讶的问道。
“今天主要还是派彩的礼券起了作用,不过我们虽然吃点小亏,但是招牌已经打了出去,相信以后等生意做大了,钱也会赚的越来越多的。”许贯武笑了笑道。
“唉,如果被妈知道那艘賭船是咱们家开的。她铁定一辈子就住在賭船上了。”赵雅芷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我倒宁愿她住在賭船上,也省的她每月过来吵我。”许贯武笑了笑道,“改天给她办张vip卡,就让她在上面賭个痛快吧。反正肉烂在锅里,输赢都是自家的事。”
“你可千万别这么惯着她,如果真给她一张vip卡,她真有可能一辈子住在上面了。”赵雅芷听了连忙劝道。
“真搞不懂,怎么天下会有那么笨的人,明知道十賭九输却还是要给人家送钱。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许贯武摇了摇头道。
“香港就是这样了,有钱人太多,没钱的人更多,大家都想赚钱,但才能却有限。就只能賭賭自己的运气了。”赵雅芷叹了一口气道,“但是历来靠賭发家的人又有几个,就算是当年叱咤澳门的一代賭王傅德榕,现在的后人不也没落了么?”
“说的是,看来钱要赚。德也要积。”许贯武点了点头道,“回头再给慧妍雅集捐两千万,把新界那边的小学好好翻修一下。”
……
第二天,许贯武早起又接到张安樂的电话,告诉她昨天晚上賭船上逮到两位老千,讯问许贯武该如何处理。
许贯武对这种江湖事并不太懂,不过买卖刚刚开张。加上马上就要有宝宝降生,所以他也不想见血,因此便让张安樂把他们千来的钱拿回来之后,直接将他们放回去,并且告诉他们再有下次,直接扔进公海里面喂鲨鱼。
张安樂听许贯武这么说。不禁有些许的失望,不过既然许先生已经发话了,他也只好悻悻然将抓到的两位老千放走。
“许先生,我们的賭船昨天一天盈利超过五百万,当真是财如流水啊。”张安樂哈哈大笑道。“看来这一次想不赚钱都不行了。”
“恩,不过这一次带賭客上船只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罢了,下次想再带賭客上船就要麻烦许多。万一他们动用警方的力量,截停那些偷渡的渔船的话,对我们来说同样是无法承受的损失。”许贯武说道。
“许先生说的是,那您的意思是怎样呢?”张安樂一听,也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分而化之,拉一批,打一批。”许贯武笑了笑道,“公海賭船的生意很大,这块蛋糕仅凭我们两家根本吃不完,不如再找些人来一起享用。”
“这倒是白白便宜了他们。”张安樂想了想,不甘心的说道。
“不要这么想,其实做生意,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你也希望賭船生意可以平平安安,稳稳当当,一帆风顺吧?”许贯武笑了笑道,“所以在香港本地拉拢个盟友是必须的。”
“许先生的意思我会转告给大哥的。”张安樂点了点头道。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处理吧。”许贯武也点了点头道。
……
第一批賭客在维多利亚女皇号上玩了一天之后,第二天早晨又坐渔船返回香港。而他们带回来的消息也着实令人振奋,原来只要拿着身份证就真的可以换到伍佰元礼券,就算不是自己的身份证也无所谓。賭船上的设施也非常吸引人,荷官还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而且游船上除了賭场之外,也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让人呆一天都不会觉得闷。
在賭船上賭也非常的安全,不用担心会有条子前来扫荡。有人昨天连赢了十几万港币,賭船依旧很爽快给他兑换了,并且轮船上还有汇丰银行的办事处,可以直接将钱存进汇丰银行,然后上岸之后再进银行取钱,完全不用担心会被赖账……
各种各样的好消息,刺激的香港市民心痒不已。香港市民历来都好賭,賭马,字花,斗鸡,麻雀,牌九,骰子,轮盘,百家乐,二十一点……各种各样的賭法,东方的,西方的,古代的,现代的,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香港虽然历来禁賭,但其实民间好賭之人颇多,这从每年马会,*彩等合法賭业的收入就可以看到,当然还有更多人去澳门那边賭场賭,更有人去地下賭场,或者去賭外围。总之每年在賭上面花的钱就超过百亿,平均每个香港人一年将賭掉两千五百块。
有这么多人好賭,滥賭,当他们听到维多利亚女皇号上的种种事迹之后,賭瘾就好像是小虫子一般开始在体内作祟,让人简直痒的不得了,恨不能现在就直接跳海游过去賭个痛快。
因此随后几天有越来越多人想要去维多利亚女皇号上去折腾一把,只是碍于海面被港澳两地的黑x会封锁,因此出入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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