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成,所以现在已经是处于解散期。不过因为之前的关系还在,所以要组建起来,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贯武马上就发下话去,将梁义给他带过来。
有钱自然就好办事,许贯武对此事是深挖到底,自然也不会吝惜这一点点钱。于是两天之后。梁义在下班开车回家的时候,就直接被三五条大汉绑到了船上。
“几位英雄,有话好说,在下不过是一介文人。有没有多少钱,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梁义也是从小记者做起来的,所以面对这些来者不善的大汉时,表现的倒也算是镇定。
“少废话,绑没绑错我们自己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你心里也应该明白。”一位疤脸大汉冷笑着说道。
“我得罪人了?!难道是他……姓许的,你好歹也是香港知名的富豪,竟然敢干出绑架这种勾当,难道就不怕法律制裁么?”梁义听了那疤脸大汉的话之后,略一沉思就脸色大变,忍不住张口就骂道。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扯着嗓子喊什么呢?我们现在人在船上,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就算你喊破天去。也没有人知道的。”疤脸大汉忍不住冷笑道。
“依我说,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我们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经常有鲨鱼出没。把你从这里推下海,连尸首都省的埋了。”疤脸大汉笑着说道。
“你们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姓许的派你们来害我?”梁义大声问道。
“管他姓许的,姓王的,还是姓赵的,你如果死了,知道的再清楚有什么用?你如果不死的话,难道还打算去报复不成?”疤脸大汉忍不住冷笑道,“你既然是报社总编,是个读书人。就应该比我更懂道理。究竟如何,你自己考虑着办。我们马上就要到公海了,到时候就算杀了你,香港警察也不能抓我,你也算是白死。何必吃这个亏呢?乖乖把人供出来得了。”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梁义吐了一口唾沫,疾言厉色的呵斥道。
疤脸大汉擦了擦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儿,“嘿嘿,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好汉,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废话了。兄弟,送梁总编下海喂鲨鱼。”
左右两位大汉点了点头,一起拖着梁义往甲板上走去。
梁义拼命挣扎,但他不过是个弱质文人而已,又哪有力气同这两位大汉相抗衡,结果就像拖死狗一样的拖上了甲板,然后直接用绳子捆住了腰。
“说实在的,梁总编,在下还真是佩服你这种胆识和义气,了不起。”疤脸大汉拍了拍梁义的肩膀道,随后紧跟着一脚将梁义踹下了甲板。
梁义落入水中,被这冰冷的海水一激,顿时觉得冰寒刺骨,忍不住想要大叫出来。但还没等他叫出来,一个浪头打来,就让他灌了一口海水,又咸又涩,顿时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此刻船再继续向前航行,拖着梁义在海里上来下去的跑,让他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接连处在生死的边缘。等再把他拖上岸来的时候,他躺在甲板上软成一团,好像一滩烂泥一般了。
“怎么样,梁总编,这海水的味道还算正宗吧?这温度也还算合适吧?有没有让你清醒一点呢?”疤脸大汉拍了拍梁义的脸蛋儿问道,“现在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吧?”
“咳,咳,咳……我说,我说,是秦翰通知我的,他也喜欢林清霞,但是却被姓许的,不是许先生横刀夺爱,不是,是两情相悦,所依心中不忿,因此才向我透风报信,想让这档新闻曝光。”真正体会到生死之间的大恐怖,梁义也不再那么硬气,乖乖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疤脸大汉点了点头,“如果被我查到你是在骗我们,我就再把你给绑来,然后好好的让你清醒一下。”
梁义磕头如捣蒜,“不敢了,不敢了,我说的真是实话。”
……
疤脸大汉随后调转船头,送梁义回到香港,又送给他十万港币的压惊费。
梁义下了船,拿到钱之后,简直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不禁有种死中得活的感慨。不过她却也不敢去报警,而是转天就向报社请辞,然后拿着十万港币,直接去了南洋发展。
他之前硬气除了自诩是讲义气的文人,还因为自己是报社总编,是群众的喉舌,是无冕之王,所以他不怕许贯武。但是他却没想到许贯武竟然敢下黑手,完全肆无忌惮。
论明面上的势力,他自然不怕许贯武,但是如果论地下势力,他就不免有些胆怯了。毕竟人家如果想杀他,跟杀一只狗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不敢再继续与许贯武争下去。
而许贯武从梁义口中知道罪魁祸首原来竟然是秦翰,也不禁恍然大悟,那天的确是和他相遇了,只不过转眼就分开,而且也并不知道他会选择偷听,所以就一直将他给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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