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妖皇陛下,真是你啊!”敖丙一见熟悉的身形,就跪倒在池内,放声泣哭。
捩天也是老泪纵横,下颚不停地颤动着,“兄弟啊,是我,是我啊!我方脱大难,谁知你又遭此大劫。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走啊!不该让你走。都怪我,都怪我!”
“妖皇陛下,话不能这么说啊!当初谁知道那混小子真能救我们出去啊!而且,当年,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就算呆在里面,只怕也等不到这一天啊!”
妖皇眼看着多年的兄弟遭此厄难,不由得也是心头火起,“这是那远古先民酋长的意思吧,好,很好。兄弟,待我毁了这化魂池,我这就救你出来。”
冲虚赶紧拉住捩天,“不行啊!妖皇陛下,化魂池一毁,敖丙焉有命在。”
“那能怎么办?”捩天大眼一瞪,厉声喝问。
“只有……找酋长才行。”
“那好,你带我去。什么够屁酋长,如果他不放我兄弟出来,我就毁了他远古先民一脉。”
“妖皇陛下啊!你这么冲动,于事无补啊!酋长大人,可比你当年鼎盛时期还要厉害啊!”
捩天嘴角一撇,“那又如何?”
冲虚无语了,只得再次劝道:“妖皇陛下,这个世间,就没有解不开的仇恨。敖丙和酋长都历经几个纪元了,还能有什么仇怨不能放下呢?再说,这敖丙也在这里受了十多年煎熬,也该出完气了。现在,我们要弄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知道了原因,就好对症下药。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你说是不是,妖皇陛下?”
姜云也劝道:“不错,妖皇陛下,如今之计,还是要解开他们的恩怨。如果还不行,我们就闹他个天翻地覆,不怕那酋长不放人。”
“好!”
捩天也是一代枭雄,瞬间就衡量清楚了其间的利弊。
而冲虚只得暗暗叫苦,这两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捩天当年可是横扫佛道两家,最后逼得九位道祖、三位佛祖不得不联手将其封印。虽然捩天如今伤势颇重,但实力犹存。何况,不出多少年就能恢复如初。姜云就更不用说了,看他如今不过才灵仙,居然就闹得佛道不得安宁。这么两个胆大包天的人,真要在神域折腾出个什么事来,只怕帝鸿也会头痛的。
“我怎么把这两个煞星带来这里啊!”冲虚长叹一声,只得期望那位酋长大人,不要逼人太甚。
“兄弟,当年究竟出了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有为兄给你做主。”
敖丙摇摇头,“妖皇陛下,您就别问了,我不会说的。只希望妖皇陛下今后能重振声威,不要放过当年那些龟孙子,给儿郎们报仇雪恨啊!”
妖皇厉声道:“敖丙,你醒醒吧。当年,如果不是有你,我如何能与佛道相争?如今我孤家寡人一个,正要来求你相助,一雪前耻。而你居然心生死意,要我一个人去和佛道抗争?你这是什么兄弟?”
敖丙低头不语。
“你忘了当年八大妖王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在我们面前,被佛道剥皮抽筋,炼魂化魄,永世不得超生啊!他们都是你兄弟,难道你都忘了嘛吗?”
敖丙已经泣不成声,“妖皇陛下,我没忘啊!我无时不刻地都想为兄弟们报仇雪恨啊!”
“那你就说出来!究竟和帝鸿有什么恩怨!”
“我……”敖丙紧咬牙关,还是一个字都不透露。
无论捩天如何威逼说教,敖丙反正就是下了死心,一个字都不说。
“妖皇陛下,我看他是铁了心了,怎么说都没用。”姜云传音给捩天。
“这化魂池真的没办法毁掉?”捩天问道。
“能不能毁掉两说,可是不能保证敖丙的安全啊?”
捩天道:“没事,大不了我们抓几个他们的重要人物,换回敖丙就是了。”
两人的谈话,没有瞒着冲虚。冲虚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这两人居然打起了帝鸿老婆、儿子的主意了。这还了得?
化魂池内的黑雾在洞内弥散,侵入体内,令得姜云等人也难受不已。但不管施展何种神通,都不能阻止这诡异的黑雾。有此可以想象,敖丙在池内所受的煎熬。但这个家伙不知什么原因,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好几次,捩天都已经激得敖丙的嘴皮子动了几动。但最终,敖丙还是忍住了。
姜云看着池中的敖丙,不解地问道:“妖皇陛下,按说这敖丙虽然猥琐了一点,太好se了一点,贪生怕死了一点,欺善怕恶了一点,其他也都还不错啊!他当年能犯什么过错,难不成真杀了那帝鸿的父母亲?或者妻儿?”
捩天翻了好几个白眼,“敖丙本性并不坏,我也实在想不出他究竟干了什么恶事。也只有杀父之仇,才能让两人有如此之大的恩怨了。果真如此,就难办了。不过,敖丙并不是嗜杀之人啊!当年,一定有什么误会。”
冲虚撇撇嘴,在你们眼里,从头坏到脚底板的敖丙居然就成了好人了?
“我记得敖丙当年可说过,他吃了不少远古先民呢。或许,酋长大人的父亲,就在其中也说不定。”
这话,敖丙确实说过,姜云也记得,就连捩天都知道。
捩天问道:“兄弟,说实话,当年你真吃过远古先民?”
敖丙苦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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