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为华夏国做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与公平,不回隐世,是因为我遇到的不公还没有解决完,眼里、心里的不公未平太多了,我就是回去,也会心有不甘,我相信,雷唤令,不会伤及我这个报打不平的人。”谢尔泰曼平淡地说道,似乎是对众人说,也似乎是对自己说。
“不公?公平?你脑袋进水了吧,公平不会使社会进步的,任何社会的进步都是不公推进的。”米佐基斯说道。
“你说的只是一半的道理,往大了说,不公的产生,创造了矛盾,有了矛盾,就有了新思想,有了新思想,就有社会的动荡与变革,也可能带动社会的进步,但我认为,真正的社会进步,是解决不公,消灭不公,平息了矛盾,社会才进入一个新的繁荣的平静。”
“往小了说,我解决的只是一些小的不公,也是我的一种修行,一种思想的进化和灵魂的升华,比如,鹰国是一个到处颠倒黑白、煽风点火、阴损缺德的流氓国家,不要这样瞧我,我说的是事实,近百年来,世界的动荡与混乱,哪儿少得了鹰国啊,要么是明面的主谋,要么是背地里的主谋,总之,就是主谋。这没错吧。”
“比如这次叶国骗取公孙阳的信任,来到了叶国,结果被绑架在了叶国外交大臣的小岛里,而背后的主谋还是鹰国啊,我就看着不公,有能耐从科技上、军事上真枪明刀的竞争,干嘛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于是,我救了公孙阳,这符合我们讲的扶正去邪的道义,我这么做没错吧。”谢尔泰曼神色自若地滔滔不绝地讲道。
“你、你你讲的不对,我们做的一切,都要从我们自己的利益出发。一切的道义、道德与修养是要建立在自己的强大的利益之上的。诱拐公孙阳,是为了鹰国更加的强大,难道你不希望我们鹰国强大吗?”米佐基斯气愤地大声吼道。
“呵呵,师叔,从你这番话来看,你还真是流氓的后代,你这不是强盗逻辑吗?道义、修养的前提条件若是利益,那还是道义与修养了吗?你不觉得很可笑吗?真如你所说,每个国家都如鹰国一样,为了利益,到处烧杀抢掠,那么这个世界能是现在的状态吗?很庆幸的是,像华夏国这样讲文明、遵道德的国家不少,否则,这个世界就是战火纷飞的世界了,而最遭受苦难是却是最底层的人民。”
“大胆,说谁是流氓的后代呢,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我现在就擒你回去。”米佐基斯真的气坏了,他抡动法杖,直接打向了谢尔泰曼。
“师叔,对不起,我还不能跟你回去,我才刚解决了一个娄部苟,鹰国还有一些各国的贪污犯,我要把他们全部铲除!”谢尔泰曼挥杖抵挡,身形纵退到了圣灵会与宴灵会的两名二等公爵附近。
二人一个持叉、一个执铲,扑向了谢尔泰曼,口中叫道:“大公大人,捉拿谢尔泰曼,就我们两个公爵就够了,您老歇会儿。”
“盖拉史、蔡斯格,你们二人有劳了,针对他,我还真下不了手,毕竟他还是我们黑灵会的人。”米佐基斯退出了战圈。
淡月星影之下,三人斗在了一处,谢尔泰曼把改良后的七十二式的黑灵杖法铺展开来,既飘逸又迅猛,打斗起来不仅绚丽,而且还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只见一团黑气与一根蓝色的法杖,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飘忽不定,显得很是高深莫测。
而另两人的灰色气团的滚动显得很是生硬与被动,十个回合不到,谢尔泰曼一杖点中了蔡斯格的胸膛,磅礴的力道,把他的心脏炸碎,他来不及嚎叫,死尸栽倒。
就在盖拉史愣神之际,谢尔泰曼的法杖杖尖一扫,把盖拉史的肚子豁开,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谢尔泰曼就要补上一杖时,被及时赶到的米佐基斯用法杖拦下。盖拉史被两个二等公爵趁机救下。
在谢尔泰曼与盖拉史、蔡斯格打斗时,米佐基斯就已确定谢尔泰曼就是谢尔泰曼了,绝对不是乾优了,因除了黑灵会,无任何武者会用这繁琐的黑灵杖法,可是渐渐地,他越看越不对劲了,而是十分惊愕了,这黑灵杖法怎么变样了,居然显得高妙空灵了,比自己的一百零八式的黑灵杖法要高深不少,不仅如此,看其功力,绝不是二等公爵了,这几乎赶上了大公了。这谢尔泰曼有了什么奇遇了,或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高人了,短短的半年内,怎么会进步如此之快呢?
就在他想不明白而使劲想想明白的当口,蔡斯格被谢尔泰曼杖穿胸膛,尸体栽倒在地,他一激灵,急忙挺杖杀入战圈,及时救下了盖拉史。
“谢尔泰曼,你不是乾优,仍是黑灵会的人,但你确实同以往不一样,无论是性情,还是功力,说说,你这半年来,有了什么奇遇。”米佐基斯很是好奇。因为,他也想有这样的奇遇,做为一个武者,夜谁不想快速提高自己的功力呢!
“什么奇遇啊,米佐基斯大公,就是我变成了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后,功力一下子就长了,我都很纳罕,这真是‘大道无亲,常与善人’啊。”谢尔泰曼持杖说道。
“什么?你这说法越来越像华夏道学了呢,你该不会是遇到了东方的高人?快说,他是谁?”米佐基斯肯定不相信谢尔泰曼的搪塞,进一步试探地问道。
“你是知道的,我向来讨厌东方武者,怎么会同他们有联系,我刚才的说法是真的,如果,你也想功力大涨,只能做到乐善好施了。就得像我一样,除暴安良、铲恶杀腐,娄部苟这类人就是我进修的垫脚石。”谢尔泰曼一本正经地说道。
“胡说八道,看来,只能擒住你,让你的大脑告诉我了。”米佐基斯真的生气了,善能生武,打死也不能相信,绝对是一派胡言。
他举杖就打,杖头光华缭绕,杖体闪着暗蓝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