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娄部苟……”娄部苟花了半小时,把他如何贪污,如何逃亡,如何被鹰国情报局勒索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好,你家有电脑吗?把这段录音复制到这三个U盘里,别耍花招,我的手机里也录好了。”谢尔泰曼把录音笔扔给了娄部苟。
不一会儿,娄部苟把录音笔与三个U盘交给了谢尔泰曼。
“不错,还是很听话的,把剩下的一亿四千万转到这个账户。”谢尔泰曼随手扔给娄部苟一张写着账号的纸片。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欺人太甚,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钱给你的,这是我的财产!”娄部苟这回不干了,这是动了他的命根子,没有了钱,如何在鹰国生活,如何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
“你的财产,大言不惭,一个贪污犯,华夏紫色追缉令的头号人物,一个极度嚣张的、不知廉耻的、卖国求荣的地道的恶棍,不知道你的钱是从何处来的吗?再说一遍,马上转账!”谢尔泰曼脸色极度阴沉。
“你、你、你不是外国人,你是华夏反腐署的人,哈哈哈,我就知道我逃不过此劫,可是,就是我死,我也不给你……”
“噗!”娄部苟的心脏被谢尔泰曼用功力从他的躯体里摄在了空中,“果然,不是颗红心。”谢尔泰曼再一扬手,把娄部苟还在跳动的心脏摔在了墙上,炸成了无数的碎块。
娄部苟胸部鲜血狂窜,死尸栽倒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吽……”娄部苟的妻子当场吓得晕死了过去。
五分钟后,娄部苟的妻子醒转过来,她惊恐地发现,白袍老者还在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正用一双无法看透的眼神看着她。
“醒了,你跟着他,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是帮着他把账转到我的账号里,还是同他一样的死法!”声音平缓,但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我转、我转!”娄部苟的妻子浑身颤抖,费了老半天的劲,从娄部苟的手机里把钱转给了那个账号。
手机一响,黄金万两,谢尔泰曼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我希望你们二人,重新做人,改恶从善,这个别墅不属于你们,它属于华夏人民,希望您把它变卖后,回国上缴所得,否则,你将同娄部苟一样。”谢尔泰曼严厉地说道。
“是,我一定照办,但可能当地官府不一定允许。”她颤抖地说道。
“尽力就好!”
乾优来到了大厅的茶几上,意念一动,笔墨砚纸出现在茶几上,乾优刷刷几笔,写了几个大字。然后,他返回了娄部苟的卧室,拎着他的尸体,从窗户纵跃而出,转眼不见。
已是深夜,外面星光灿烂,落城的灯火很少,远不及华夏的华灯溢彩,谢尔泰曼纵跃到了当地的警局三层大楼上,在楼顶中间的牌子上,挂上了娄部苟的尸体,并在一旁挂上了‘贪腐至极,虽远必诛!’八个华夏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