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人败皆因狂,事败皆因贪,家败皆因怨’他们父子俩个应了前两条,且现在仍不思悔改,因为什么呢?因为,他还有狂的资本,还有傲的资格,那就是还有足够的财富。要想让他们真的洗心革面,必须让他们狂傲不起来,没有办法,治疗费五亿,一分不能少。”乾优冷脸冷面的说道。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老汤,你先别生气啊,答应我,三儿治疗的事儿,你们爷俩定吧,我的建议还是治疗,毕竟他还要依靠那张脸儿吃饭的,谁让你把他也领上这条道了呢?”凌飞菲回到了高级病房,看着汤强说道,这要不是汤强这几年周济她们全家,使她们全家有了不错的生活,她还真不想管这对狂妄的父子。
“什么意思,不会是乾优又狮子大开口,还要五个亿吧!”汤强半生气半开玩笑地说道,因为,他认为无论如何,借乾优十个胆子,也不会再提出这个价位的。
见凌飞菲用一种有点惊讶、有点无奈、有点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汤强差点背过气去,导演与凌飞菲抚前胸抹后背地才算把汤强的一口气顺过来。
“可恶至极,狂妄至极,我真想杀……,好,很好,他还真敢张嘴啊,不治了,不给三儿治了,我就不信,他还有什么办法把我的京都别墅拿走!”汤强气愤已极,浑身颤抖。
“好,好好,咱不让乾优给三儿治了,你这刚手术三天,再把心脏气坏了,还得五个亿。”凌飞菲急忙劝道。
病房的门开了,汤商闯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汤强的床前,扑通跪倒在地,手中的各种高级营养品散了一地,大声哭求道:“爸,爸,求您了,求您帮帮我吧,让乾优大夫把我这张脸治好如初,否则,我这张脸要是不好了,哪还会有小姑娘、小演员喜欢我啊,我的生活可彻底废了。”
“你、你、你一天天地就知道玩啊,你说你,多少个小姑娘让你给……啊,你怎么就不学好啊,你打着我的旗号,才会有些导演,看我的面子给你个二位演演,我要是死了呢,你怎么在这一行混啊。要脸重要,有本领更重要。你啊,气死我了。”汤强最爱这个小的,因他长得很像自己,从小溺爱,造成了目前一个四十多岁的不学无术的公子哥。
“爸,爸,这次把我的脸治好了,我一定重新做人,绝不辜负你的期望,爸,求您了。”汤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上辈子欠你的啊,我是做了什么孽了啊,老了、老了全都找上门了,也罢,从今儿以后,我就退了鹰籍,重回华夏国籍,颐养天年,不再操你的心了,你自己打天下去吧。”汤强痛苦地仰头闭眼,两行老泪落下。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老了许多,染过的黑发似乎干枯了一些,他颤抖地拉住凌飞菲的手说道:“菲儿,跟我吃苦吧,把京都的别墅抵押,再把我收藏的字画变卖一些,估计能有五亿三千万,五亿给乾优,三千万在京都买个四合院,我们就在京都安度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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