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霍多两眼狂跳,倒吸了口寒气,他突然发现来人左手的中指也戴着同汉水生戴的一样的石戒,这小子竟然有后援,并不是一个人!
他急忙打了声呼啸,邻近一桌正在玩台球的人走到了雷蒙霍多的身后。很显然,这家伙不只这一桌帮手。
“你想怎么样?”雷蒙霍多胆子壮了起来。
“不想怎么样,要么把表给这位小朋友,要么咱俩打一盘,一千万一盘,如何?”乾优晃了晃身体。
“你有那么多钱吗?你想打就打!我要是不打呢?”一个大汉嚷道。
忽然,乾优一张嘴,一道红色酒线飞出,雷蒙霍多跟前的一位大汗的耳朵被酒线打出个黄豆粒大小的洞,他“啊!”地惨叫了一声,鲜血流了下来。
“打不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你先开杆!”乾优微笑看着雷蒙霍多,又轻轻地呷了一口红酒。
‘整个就是个笑里藏刀,你的微笑太特么的瘆人了,好,看你的岁数也就二十三、四岁,都特么的不够我的球龄,还特么地醉意正浓,在这世上,赢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开杆就开杆!怕你不成!’雷蒙霍多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手有点抖,镇定了下情绪,拿起杆,‘啪’的一声,运气不太好,两样球各进一颗,但后面的球却有很大的难度,衡量了一下,再次出杆,果然不进,但看一下局面,下一杆,换作是他,也没有把握进球,不觉心中宽慰。
而在一旁醒过神来的汉水生惊呆了,傻了,因他看清楚来人手上的石戒,这可是家族特有的戒指,只有汉家人佩戴,一来,这石戒不好看,二来,石戒内部有机关,关键时刻能射出一枚很短的石质毒针,置人于死地。
‘不对啊,汉家人于前年全部迁徙到了叶国啊,全族上下就一百零一人啊,我都认识啊,这是哪位啊,不会是仿造的吧,啊,不对,老祖宗说过,他曾送过他的救命恩人一枚,难道……,不像啊,他的画像我家有啊,绝对不是他。’汉水生傻在当地,眼睛里全部是这移动的石戒了。
乾优一手持酒,一手持杆,一点一戳一碰一撞,就见满桌的球似乎听从命令一般,纷纷准确落袋,进得那叫干净利落,眼花缭乱。而乾优手中的酒,却稳如泰山,一滴都未溅出来。惊得众人目瞪口呆、钳口挢舌。
雷蒙霍多更是呆若木鸡,魂飞天外了。这是人吗,还能这么打球,这特么的是上帝之手吧,宙斯大神吧。我是不是惹祸了,是不是得罪大人物了,或是得罪了一个大家族啊。想到这里,他的汗水成溜地淌了下来。
当看到最后一颗球碰了九库后,慢悠悠地进了袋时,这个赌博团队彻底懵了,面前的人已然不是人了,他们似乎看到了金光华彩的天堂,看到了白衣圣洁浑身光环闪耀的天神,而这个天神此刻正一手拿着球杆,一手端着鸡尾酒,笑吟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大神,我们错了,我这就把汉水生的钱如数奉还,还有手表。”雷蒙霍多突然把杆放在台球案子上面,招呼手下,把价值五百万的赌币及手表递向了还在张着大嘴,眼不能动的呆若木鸡汉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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